我很实诚地摇了摇头。
如果沈月卿对我大方些,不扣我的月钱也不打我,我可能早就对他动心了。
“两年前,我有幸偷看过他洗澡,他那里,”祈真两手比划了一下,划出一个骇人的长度,“有这么长,很粗,很大。”
“呃……”
完全看不出来啊。
沈月卿小脸白白嫩嫩的,我以为他全身也是白白嫩嫩的,不会出现那么不和谐的物事。又粗、又大,很长,这些匪夷所思的字眼能形容他?
“你再猜,我还看到了什么?”
祈真又笑了一下。
那笑意令我不寒而栗。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你猜的到吧?”
我一拍脑袋瓜,大胆地猜想:“他在自.渎?”
“不,不是,他在看春.宫.图。”祈真缓缓说道,“你还小,你不知道,表面越冷情的男人,骨子里越yín.荡,也越容易动心思。”
“咳咳,祈姐姐,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再偷偷讨论领导的隐私,被别人听到,肯定要告发到沈月卿那里去。
屁股上的伤口刚愈合,我可不想再挨一顿打了。
沈月卿看春.宫.图也好,自.渎也罢,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职场里切忌一条,对领导的隐私感兴趣。
那样也会死的很快。
*
绣楼的饮食比朝林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以往晚上只能喝菜粥的我,居然一下子吃到了鸡蛋肉卷、油焖虾、蘑菇粥和酸枣糕。
整整四样!不对,还有个餐后水果,心里美紫萝卜丝。
我在宁王府还是第一次吃到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离开餐桌的时候还不忘抱了两个没削皮切丝的心里美紫萝卜。
如果夜里饿了厉害,我还是可以拿着啃啃的。
只是我忘了,我已经不用再熬夜了。
但凡是换了工作,像夜班换成白班,总归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存在一个倒时差的问题。
夜深人静,大家都早早睡下了。唯独我躺在床上,黑夜里双目炯炯有神。
王府对分发蜡烛的数量也有严格的控制,不上夜班的,一月只许领两根,基本是为了避让你起夜时神志不清撞翻恭桶的。
你想多领点蜡烛夜里看书打发时间,沈月卿告诉你:死心吧,门儿都没有。
你天道酬勤好学刻苦的神虽然能感动他,但只要一扯上王府的经济,他就会立刻给你指出新路子:少女,凿壁偷光吧,囊萤映雪吧!
只不过隔壁的人早已睡下,一点光也偷不来,而这里又是员工宿舍,凿壁是损害公物,又要赔偿给王府钱。
至于囊萤映雪……萤火虫很难捉,照我这个速度等捉够了萤火虫,天基本也就亮了,还要再放生。而映雪,现在是夏天,还得再等六个月以后才能映雪……
半夜死撑着睡不着的我,一大早也没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