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我早就猜到他的浪漫被狗吃了,便说现在不讨论这个,继而用遥控器打开了放置在一边的投影机。
当他再度抬头,望向星空时,立马惊讶得合不拢嘴。我开心极了,随即拍了拍他的背,说:“你从没见过他吧?”
他点了点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看着极光下的宝贝真。
我把投影机设置成自动切换,星空里的照片立马变换起来。时而是学校的街景,时而是家里的温馨,全是我和他弟的照片。
他一张一张地浏览着,偶尔吐一句:“原来他这么喜欢嬉皮笑脸。”
“嗯,他很爱笑。”我靠在桌边,盯着阿真在游乐园牵着气球的样子,“你以为都像你么,老爱故作正经。”
他捅了我一下,继而关了自动切换。照片不动了,定格在了极光下。
“你菊花痒了是不是?”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想死就早说。”
我自知说错话了,便不断向他求饶:“大佬,我错了,我不该拿你和你弟比较,你全宇宙最帅。”
他盯着照片,似乎在生他弟的气。
我瞧着宝贝真一脸幸福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脸,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随即,他关了两个投影器,星空和照片瞬间消失,把我们拉回了卧室。
“怎么了?”我明知他不会回答,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起了不安的神情,问我还有没有他弟弟的照片。我掏出手机,把我和宝贝真的自拍拿给他看。
他边看边笑,说他见到弟弟很开心,还打趣似的问我:“我看见自己很开心,是不是有病?”
我义正言辞地告诉他,说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正常的人,只是有点凶,如果能把尺寸告诉我就再好不过了。
他作势要打我,我赶紧抱头。当我闭着眼睛准备挨拳头时,却听见他轻轻地说了句:“谢谢你,顾文。”
“哈,你刚说什么?”我拽着他的胳膊,要他再说一遍。
他甩开了我,满脸通红,说他先把这笔账记着,以后再找我算。我嘁了一声,继而盯着他看照片的模样。
这么多年,阿真才见到了另一个自己。这种感觉,我无法感同身受,却特别理解。想必他有太多的感触,一时间难以消化。
我就这么默默地守着他,顺便吃光了烤鱼。当我嚼着鱼骨头时,他才朝我走来,笑容很腼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跟我弟打一场台球。”
我瞧着他腻宠的眼神,突然觉得很有趣。要知道,这种眼神对他来说,稀罕得像他的兰博基尼。
“我知道你很疼他。”我叼起一根烟,“就算他再调皮捣蛋,你这个当大哥的也会原谅。”
他厉声“嗯”了一声,随即拿掉了我嘴里的云烟,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智障儿童欢乐多。”
我叫他继续装,但前提是把烟还给我。他不听,把烟扭成了两半,说我应该给他弟树立榜样,还逼我们戒烟……
我骂了他一句,继而抢过他的钱包,蹲在墙角撒钱,边撒边捡,说我怎么瞎了眼交了他这种朋友。
“你弟还不是气你太霸道,做什么事都不肯低头。”我发泄完毕,开始拆最后一个纸盒。
他呵呵一笑,说他弟现在有了我,他瞬间轻松了许多,不用再看没完没了的“情书”,还写得那么细致,就差把我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