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爱河。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鼓励车车几句,但我现在更关心他们在聊什么。
“你不会告诉他吧?他根本没必要知道。”说罢,舒皓看向我,眼里全是无语。
“看情况。”阿真合上了书,“你应该没忘记答应过我的事吧?”
舒皓叹了口气,说等他伤好了就给阿真擦车,擦鞋,擦钱。
我来回看着他们,一个闭着眼睛养神,一个在抱怨为什么要答应帮闭着眼睛养神的人擦车。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我扯了下阿真。他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以后告诉我。
就这样,我们连夜赶回了逾市。
我明目张胆地走进了我妈所在的医院,打了针破伤风。舒皓被推进了住院部,他的父母已经等在了那里。
期间,阿真一直陪着我。当医生知道他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后,非要给他做健康检查。他拒绝了半天。我不同意,还叫医生检查得彻底点。
最后,阿真不得不跟着舒皓做起体检,全程都没给过我好脸色。
我跑了几趟,继而站在外面抽烟,寻思着怎么跟我妈开口。这时,我接到了逾市警方的电话,说明天录口供。
第37章绿光
我挂断电话后,阿真走了出来。他说体检结束了,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接过他的挎包,瞧着他一脸不爽的样子,说:“走吧,我们回家。”
之前才和阿真同居的时候,我恨不得从这里搬出去。现在,我巴不得立马跳上床去睡个好觉。
进门后,我顿时有种安全感。除了兔姐的笼子空了,其他完全没变。
我举起手臂,艰难地冲了个澡,随即趴在床上,说:“媳妇,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关什么门,来陪我睡觉……”
阿真路过我的卧室,继而停住脚。他扭头望着我,面露疑惑。我只感觉浑身一松,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生物钟依然很强大。没过中午,我就醒了。
阿真从后面抱着我。我握紧了他的手,他才呓语了几声,说他这次会死得很惨,比兔姐那次还惨。
“做噩梦了?”我翻了个身,“还在想白宇森的事吗?”
他坐了起来,挠着头说:“没,和那个变态无关。都是你的错,动不动就勾引我。”
我笑了,把双手枕在脑后,故意逗他说:“怎么,后悔了?”
他嘿嘿一笑:“反正你也脱不了关系。何止脱不了关系,你还要负责。”
我叫他说明白点。他说他哥哥还不知道我把他睡了,要是知道了铁定会打死我。
我说正好,我也想见见那个大佬,如果是个好相处的人,我还可以勉强叫他一声大舅子。
我刚一说完,阿真就笑到地上打滚。我起身踹了他一脚,发现他都快把眼泪给笑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我白了他一眼,朝洗漱台走去。
他跟了过来,不仅亲了我一脸的牙膏,还说我是个搞笑艺人。我刚要怼他,手机响了,是我妈。
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叫她一声,她就开骂,不停地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瞧了瞧阿真。这小子倒利索,已经躲进了书房,害得我独自解释了半天,说遇到了坏人,不过大难不死。
然而,转移话题失败。我妈揪着我回墨县的事不放,问我怎么没打声招呼就擅自离开了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