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李暄只得起身,和夜迦一起来了树下,还不等夜迦张罗着纸墨,李暄一把将他拉倒在怀里,嗅着他身上清浅干净的气息,呢喃道:“我们什么也别做了,就这样说说话可好?”
夜迦微笑着,软身伏在李暄的怀里,就像那只慵懒的猫一样,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好,说说话吧,只要你别睡就行。”
李暄低头贴在夜迦的脸上,细细摩挲着夜迦细致光滑的肌肤,那肌肤略微沁着凉意,柔软如水,不禁心里一荡,凑唇在上面细细地剥啄,手也不安分地在夜迦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揉搓起来。
夜迦短促地哼了一声,一把抓住李暄煽风点火的手,模糊地抗议,“别乱动!不然我揍你了啊!”
窗前种了一丛牵牛花,柔韧的枝条恣意地从墙上攀爬而上,将整面墙都遮盖起来,而又肥又绿的叶子仿佛连成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海,那些深紫、粉红、浅紫的花点缀在其中,在宁静的午后,散发着淡淡的几乎嗅不到的清芬。
李暄鼻子里飘散着微微的清芬,夜迦俊秀白皙的脸在自己的轻吻下泛着淡淡的绯红,不由情动,柔软的唇情不自禁地循着热热的呼吸,覆在夜迦同样火热的唇上。
夜迦抓着李暄的手不自禁地一下握紧了,还没有等矜持地拒绝一下,李暄的灵活的舌尖就已经攻城略地地闯了进来,先是巡视一般地将柔软的口腔扫了个遍,继而热情地勾缠住夜迦依旧羞涩不已的软软的舌,激情地缠绵狂吻。
夜迦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是紧绷,仿佛是一根琴弦,随着不断拔高的乐声逐渐地绷紧,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抓着李暄的手慢慢地松了开来。
李暄乘机将手挣脱出来,从夜迦的腰间边揉搓着边缓慢的下滑,从单薄的衣衫间滑了进去,抚在光滑且细腻的肌肤上。
夜迦轻“咦”了一声,声音微微地颤抖,带着丝令人销魂的娇媚,从李暄的狂吻中挣了出来,大口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拒绝:“还是白天呢,别这样子……”
李暄伸指在夜迦嫣红微肿的唇上轻轻地划过,“嘘,别出声就好……”微微地侧头,衔住夜迦莹润的耳垂,轻轻地吸裹,而那只手依然在夜迦的衣内不停歇地燃起串串的火花。
夜迦迷离地垂了眼帘,不甚坚定地道:“让他们看见……又要笑我了……”
李暄偷偷地将夜迦的衣衫大敞,灵活的指尖在绯红的乳尖上轻扣,含混地道:“不会的……看不见的……”
樱红的乳尖敏感地坚硬起来,在指尖的撩拨下,骄傲地显示着,李暄情不自禁地移过唇,将那美好的甘甜含在了口里。
夜迦伸手攀住了李暄的颈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模糊地呢喃:“轻些……嗯……”
两个人正在情热难禁,忽然竹榻一边的狸猫“喵”的一声从榻上跳了下来,登时把夜迦唬了一跳,这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
夜迦羞红了脸,这时再遮掩也来不及了,只好顺势伏在李暄的腿上假装睡着了的样子,将满怀的春光遮掩了起来。
李暄气急,抬头看时,正是兴致勃勃的夏雁峰,手里端着象棋棋盘和棋子,大声地叫嚷:“臭小子,我破了你布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