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微一思索,笑着插言道:“王爷这法子虽然很奇妙,可是突厥骑兵不待我们的步兵接近,马刀只怕已经将我们的步兵劈成两瓣。”
皇上没有说话,尚在思索这种新奇的战术的可行之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扣击,显然这种前所未闻的战术已经引起了皇上的极大兴趣,常战常败的局面就有极大的扭转的可能。
李暄没有理会苏毓的困惑,笑了笑,“这种问题我若是没有考虑到,那也不能算是一条良策。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有长刀,难道我们就没有盾牌,难道就只有伸着头等他们来砍不成?”
说的皇上也笑了起来,“你这猴子,难为你想的周全。”久久抑郁的心情也仿佛这晴朗的天一样,活跃了起来。
苏毓找不出什么辩驳,讪讪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李暄重新坐了下来,神态间又有了几分凝重,“要说抵挡骑兵的马刀力劈,一般的盾牌恐怕真的难以抵挡。我苦苦思索了很长时间,要想敌对,这盾牌需要改良,这良策才能生效。”
苏毓在旁边又笑了笑,笑得艳若桃李,弯弯的桃花眼勾魂夺魄,恨的李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苏毓不理会李暄嫌恶的眼光,径直笑道:“说到坚韧的盾牌,微臣倒有一个法子。不过王爷尽管放心,我决不会抢了王爷的功劳。”
李暄轻蔑地撇了撇嘴,权当苏毓根本不存在一般,转开了头,不去看他狡诈得意的笑脸。
苏毓继续道:“在微臣的锦枫山庄,山间特产一种藤条,细长柔软,但是坚韧异常,一般刀斧都不能将其砍断,山里人称之‘鬼见愁’,常常用桐油浸润了,不腐不烂,山里人常用来编织捕兽的陷阱,或者用在居舍上抵挡猛兽的祸害。如果用这种藤条混合细细的铁条编织成盾牌,细密轻便,肯定能抵挡得了突厥的骑兵。”
“哦,世上居然有这种奇妙的草木?”皇上的眼眸里闪现出兴奋的神采,苍白的脸庞微微浸染了些红晕,整个人变得神采飞扬起来,“卿若能制成这种神奇的盾牌,朕的大军必定无敌于天下!这可是大大的功劳,朕一定会重重的奖赏爱卿!”
苏毓却神情极为恭顺地跪了下来,“能为皇上解忧,微臣天大的荣幸。再说这计策本是王爷所献,臣又岂能夺人所美?”
皇上笑了起来,“恩,信王的功劳,朕当另外赏赐,你们两个人珠联璧合,当真是我朝之幸!卿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苏毓深深地叩头,清晰地回奏,“微臣没有他想,为朝廷尽心竭力,是为臣的本分。只求来日能成功退敌,王师凯旋。”
苏毓说的冠冕堂皇,可是在李暄听来,仿佛句句之间,都隐藏着无数的陷阱,在等着自己傻忽忽地往里跳……
番外:家的感觉
一家之主,就是能够遮挡风雨的顶梁柱,顶天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