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在旁边笑出声来,“那你可得看住了。这一位可是心得很,别在外面拈惹草,你还蒙在鼓里!呵呵!”
李暄一下扑了过去,将迦压在身下,佯怒道:“我现在就要心!来,陪爷乐一乐!”
一场小小的风波在笑声中弥消殆尽。
黎明的曙光还很清淡,些微潮湿冰冷的雾气还飘散在晨蔼中没有散去。四周很是寂静,偶尔树林里有飞鸟扑腾翅膀的声音传来,朦胧而轻柔。一切是那么的静谧而好。
李暄蹲在溪水旁,掬了捧冰凉的水浇在脸上,混沌的大脑顿时一下清醒了,倒还被冰冷的水激了一个寒战。
侧过头,少峰也正在洗脸,只见在清清的溪水的洗濯下,越发肌肤如玉,似乎透明一般,在清浅的晨光中散发着人的光泽。
这些日子亡命一样日兼行,一直没有时间亲近,眼见这样的景,心神荡漾,不由心大动,悄悄站起来,走上前去,一把将少峰搂在怀里,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去。
少峰大吃一惊,可是灵活柔软的舌尖已经攻城掠地地探了进来,贪婪地掠夺着一切,极尽挑逗之能。
一只灼热的手掌从后背急切地一路抚摩而来,一种酥麻中带着狂热的感觉,随之从心底迅速向身躯肢体扩散,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虚软下来。
“少峰……少峰……”的呢喃中含着道不尽的爱恋和甜蜜,那灼热的吻微微地一回旋,沿着耳垂缓缓地舔向颈项,呵出的热气令人更是酥麻难当。
蓦地,树林里传来马匹的嘶叫,少峰微弱的理智将他从的漩涡中拉了回来。他面红耳赤地急忙从李暄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斥道:“再胡闹,看我不给你几个耳刮子!”
李暄意犹未尽地喘息了片刻,吃吃笑道:“看得见,吃不着,谁能受得了?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再说了,圣人不是也说过‘食也”,这是人之常情,怎么算胡闹!”
少峰微笑着伸指在李暄的头上弹了一下,“连圣人的话也敢拿出来现眼?别的话怎么也不见你能做到?”
李暄正道:“谁说我做不到?你看,‘食不厌,脍不厌细’,‘割不正不食……哎呀……哎呀……”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少峰用力扯住脸颊处,疼痛调害,急忙笑着告饶。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补丁棉衣的人近前来,恭敬地施礼道:“公子,老爷那边请您过去。”原来是乔装改扮的侍卫。
李暄拢了笑意,整了整衣袍,对少峰说:“你们先吃着,别等我了。”举步前去。
树林间薄薄的晨雾还没有散去,粘在脸上又湿又冷。三三两两的侍卫看似随意,实则周密地护卫着皇上的安全。
李暄走上前,见旁边侍侯的苏毓和另一名侍卫脸上僵硬,带着些惶恐,心知必又发生了什没可预料的噩耗。
果然,皇上听见李暄的脚步声,回转身来,铁青阴郁的脸上交错着愤怒、焦虑、意外和一些无法看透的情绪。他的手指紧紧捏住一份奏折,薄薄的纸张已经被指尖的震怒蹂躏的扭曲碎。
他竭力控制住起伏不定的呼吸,强自镇定下来,一字一字地缓慢地道:“京城来的密报,谨王李涉统领了卫戍京城的铁甲营,逼宫得逞,已经把持了朝政!”那有些变调的拔高的嗓音还是泄露出了他内心的情绪。
李暄的脸顿时变得和刚才的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