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峰和迦、青曦互相对视一眼,儒然大笑起来,少峰夹了一块宫爆鸡丁放到李暄面前,笑着说:“恩,你可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出走呢?”
李暄却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唉,突然想起远方的一个人,很久不见音训,真的非常非常怀念他啊,也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迦的脸马上扭曲起来,却强做笑容,“哦,是谁呀?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呢?”
李暄只摇头不语,脸上似悲似喜,表情甚是丰富。
青曦咬咬牙,捏紧了手里的筷子,切齿道:“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三心二意!”深邃的眼眸中慢慢地溢满了忧郁,如暗的海,焦躁地涌动起来。
迦怒火中烧起来,伸手如电,一把扭住李暄大腿内侧的细嫩的皮肉,喝道:“到底是谁?说不说!!”
李暄立即哀哀地呻吟起来,“哎呀,好疼!是我骗你的!快放手!”
少峰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口菜吃了,浅笑着说:“活该!再叫你骗人。现在知道酒可以胡喝,话是不能胡说的!小心打翻了醋坛子!”
迦颜稍霁,松开手,斜眸瞪了少峰一眼,“别说的轻巧!你以为那些日子,我没有看见你眼圈都是黑的吗?”
少峰脸一变,迦早又续道:“你不用发火,我知道你的心里不痛快,现在这个样子,谁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吃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谁让我们都了同一个人!爱一个人,谁不是盼望能够天长地久,忠贞不渝?可偏偏他又是个拖泥带水的子,谁也不想伤害,到头来,却谁都伤心难过。你能成全我们这段情,我很感激你,换做是我,我宁愿一刀宰了他,哪怕是跟他一块死,也无法容忍他心滥情!”说到这里,狠狠地瞪了李暄一眼。
少峰动容,眸光电转,心潮汹涌翻腾,嘴角微微地垂了下来,却没有出声。
李暄心下极为惭愧内疚,悄悄地瞥了瞥少峰和迦,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
迦淡然一笑,绝世的风华中却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涩然和坚决,“话不说不透彻,趁着今天,把心里的不快和痛楚都倒出来,也别藏着掖着,自己吃苦头。我久居天山,也没有汁这么些的含蓄,了就不会后悔!今生今世就跟定他了!男子汉,大丈夫也没有那么多的扭捏,也不需象人那样得有名分!大家走到一起也不容易,也算是经历过患难的,这样住在一块,谁都没有反对,就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
说到这里,脸上还是微微红了红,俊的五多了分柔和,“这杯酒是我敬你的,以后有什没是,你多担待点!”
少峰先是愣了愣,脸上也浮起些红云,举起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干,“好,我先干为敬!”
李暄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迷惑,青曦却是明了,迦此次敬酒,是承认臣服少峰的,想不到以迦那样高傲的子,为了一个人,肯这样甘居人后!
青曦也跟着斟满酒杯,站起身来,恭敬地对少峰和迦道:“承蒙接纳不弃,我无以为报,惟有这七尺之躯,如有差遣,当是粉身碎骨,也决不皱一下眉!”
少峰也饮干了酒,笑了笑,“大过年的,别说这些!大家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便宜白白这了!”
迦转眸一笑,“粉身碎骨,某人可要心疼了。虽然大过年,不能说些不吉祥的话,也得给提个醒,要是再敢和别人不清不楚,我先阉后杀,决不留情!”
他的声音柔和如水,笑靥若,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凶恶得很。
李暄然怕,回手搂住迦,在脸上使劲亲了亲,笑嘻嘻地说道:“好狠的心!你怎么舍得!”
火树银花
除夕里,四人放量海饮,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