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岂可放过?来人,绑到后院,洗剥干净了,我们今晚上红烧猪肚、溜肝尖!”
孙大少面如土,“砰砰”直磕头,“各位爷爷,饶命啊!饶命啊!”
青曦扑哧笑出声来,“好恶心,别说了,不然午饭可吃不下去了。”
少峰和珈笑吟吟地看着李暄怎样捉弄这个恶霸,没有阻止他。
“恩,既然送上门来了,不死可也得脱层皮,你以为爷爷的大门是说进就进来的?”李暄故意狞笑着,凶恶地瞪着孙大少,痛打落水狗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也是街坊,也得顾及些情面。这样吧,按价让你赎回吧。”李暄一本正经地说道。
“有,有!这里有银子!”孙大少忙不迭地掏出一大锭银子呈给李暄。
李暄轻蔑地看了看,摇头道:“这么点银子岂不是侮辱了孙大少?象孙大少这么金贵的人,怎么也得十两银子一斤吧?恩,卫计孙大少最少也的百儿八十斤,算了,看在街坊的面子上,打个折扣,就算一千五百两吧。”
扭头对阿福、阿贵说:“去,把孙大少请到后院,给足了银子再放人!”
孙大少长声惨叫:“好祖宗,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手下的家仆摄于迦的武功,都畏缩地站在一旁,不敢动弹。
李暄对着孙大少的家仆喝道:“快滚!拿银子来赎人,来得晚了,我们晚上可要吃炖排骨,红烧里脊,溜腰!”
那群家仆如闻大赦,抱头鼠窜而去,只留下孙大少瘫软在地上,抖若筛糠。
全家欢
李暄笑嘻嘻地半躺在贵榻上,青曦侧身坐在一旁,替他捶着腿,星眸半睐,“这姓孙的平日里不知怎样的欺男霸,今天真不该轻易饶他。”他自幼在戏班中打滚,最是娃这样的泼皮无赖,不堪,一肚子的坏水,恨不得将其锉骨扬灰,方解其恨。
“好,好,改日我们得了空,再去整治他也不迟。”看着眼前人或俊或邪魅,无一不,李暄真的感觉此生无悔无憾矣。
“提那些倒人胃口的小人干什么?来,拿壶酒来,呕了气,刚才喝得不尽兴!”迦斜横了李暄一眼,吩咐阿福。
半响,阿福用银盘托了一壶酒,四个酒杯,还有一碟腌螃蟹,走了进来。李暄探身看了看,问道:“是什么酒?我也想喝点。”
阿福笑着说:“老爷,是烫热的绍兴黄酒。”边说边斟了两杯,李暄拿起一杯,饮了一口,温和醇,甘爽浓郁,笑了笑,“这酒倒还不错。”说着,递了喝剩的半杯到青曦的嘴边,“来,尝尝看。”
青曦含笑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过不多时,玉面微红,眼波流转,妩媚难眩李暄心神一荡,伸指在那粉红的面上捏了捏,细腻如脂,温软柔滑,笑着低喃:“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沉鱼落雁,闭月羞,也不过如此。”
青曦低眉浅笑,“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不怕他找你算帐?”眼角微睨,果然见迦已经青了脸。
李暄薄酒微薰,瞟着迦,调笑道:“良辰景奈何天,倒不知要算的什么帐。”
那里迦见他二人神态亲密,不觉添了几分醋意,生硬地扭转头,将手里的酒放下,拈起一只腌蟹,剥了壳子,蟹黄丰腴,吃了一口,甚是鲜,唇齿皆。
李暄眯了眼睛笑道:“恩,这样喝酒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掷骰子,谁点数小谁喝酒,怎么样?”
少峰坐在椅子上看书,一直没有做声,听了此话,抬起头,如墨琉璃般的眸子,略微懒洋洋地眯了眯,冷着脸哼道:“又打的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