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一脸的厌恶,站在少峰的身后。
厅中,站了两个身材高瘦的人,模样长得差不多,都是脸枯黄干瘦,八字眉倒吊,袖着双手站着,脸上木然没有一丝表情,看样子是双胞胎兄弟。旁边一群青衣的家仆簇拥着一个壮硕的锦衣大汉,满脸横肉,正气势汹汹地冲着少峰叫嚷:“今儿要不交出人来,别怪孙大爷不懂得惜怜玉!”
迦轻笑出声,“阿福,去提几桶水来,将这里仔细冲洗干净!”
孙大少瞪大了眼,满脸的惊,嘴里胡乱地嘟囔:“哎呀,人居然笑了!人笑了!”说着,毛茸茸的手掌伸了出来,就要去摸迦的面颊。
迦一动不动地站着,笑容越发的甜,越发的妩媚,只是微眯的眼里,遮掩不住的杀气迅速弥漫开来。
李暄怒极,一脚踹在孙大少的小腹上,骂道:“哪里来的野狗,到处咬人?”
孙大少捂着小腹惨呼出声,周围的家仆一拥而上,就要动手。孙大少吃了亏,自然不会甘休,手一挥,指着迦道:“来人,给我抢回府去!”
迦拉住狂怒的李暄,展颜轻笑,“难得有客人来,怎没喝杯茶水就走呢?”边说边扯着李暄走至少峰身牛
孙大少贪婪地盯着迦绝世的笑颜,秽地笑道:“人,茶就不用吃了,快跟着大爷回府,让大爷好好地疼你,呵呵。”
少峰斜眼看了看迦红肿的双唇,淡然嘲讽:“怎么,中午不用再吃老醋蛰皮了?”
迦大怒,凤目圆睁,冰雪般的面颊沾染了些微的粉,“我就爱吃老醋蛰皮,怎么啦!”
“没怎么!”说完,少峰回头轻描淡写地吩咐阿贵,“听见了吗?中午再加一道老醋蛰皮,多放醋,记住了吗?”
这边,孙大少张牙舞抓地指着少峰、迦和青曦,呼喝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从了大爷,有你们的好日子过呢。”
青曦轻蔑地讥刺,“好大一个癞蛤蟆!不知羞耻!”
迦越发笑得灿烂如,“哦,不知这罚酒要怎么吃呢?”
孙大少看着迦的笑颜,神魂颠倒,涎着脸,迷迷地说:“人,你说怎么吃就怎么吃就是。”
李暄沉下脸,将迦扯到身后,挡住孙大少下流无耻的目光,喝道:“快滚!”
孙大少阴狠地瞪着李暄,恶狠狠地叫:“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敢坏大爷的好事!”说着一巴掌就掴了过来。
李暄长这么大,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雪白的面颊登时气得通红,还没动手,孙大少就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极其漂亮潇洒地跌落在厅外。
迦冷冷地瞥了孙大少一眼,斥道:“怎么,那天打的你不够狠吗?这么快就忘了?”
那两个高瘦的人站在那里始终没有出声,见孙大少飞了出去,倒吊的眼眉动了动,一双眸子瞬间变得晶亮如刀。
众多的家仆七手八脚地将不住惨叫的孙大少搀扶起来,那孙大少指着迦,对那两个人道:“崆峒双鬼,给我将他们统统抓住!不玩死他们,大爷我就不姓孙!”
那崆峒双鬼果然名副其实,阴森森地注视着迦,缓缓地围了过来。
李暄担忧地看看迦,惟恐他吃亏。迦笑着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依旧闲散地负着手,笑吟吟地看着那兄弟二人。
那崆峒双鬼在迦身边站定,木然地道:“崆峒双鬼贺仕朋、贺仕友,请赐教。”言毕,一直袖着的双手伸了出来,只见十指上都套着尖锐的钢甲套,闪着乌湛湛的光。
李暄大急,叫道:“这不公平,你们要两个人打他自己,而且你们手里还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