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初识的滋味,又是慌张又有些期待,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僵在榻上,眼波如水,惊人的柔媚。
李暄手指轻扣那致的下巴,略粗糙的拇指微微地摩挲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光滑且弹十足,温润柔软,似水的眸子浅浅地阖着,遮掩住了平日的凌厉和骄傲,更增添了一种脆弱的媚惑,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微微俯下头,灵活的舌尖轻舔那炽热的双唇,一种深刻的悸动沿着嘴唇直穿胸腹,甜可口的触感不阮暄满足地轻叹出声,双唇随即饥渴地印压上去,展转地吸吮舔弄,手里的东西不知不觉滑落在地,几个剥了壳的栗子滚落出来。
迦仿佛被李暄的热情融化一般,身体虚软下来,头不住地后仰,双手紧紧地捏住衣角,近乎痉挛。
李暄放开那被蹂躏的红肿的红唇,地笑:“喜欢吗?来,再来一次。”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浓密乌黑的长发,将迦的头固定住,还未等他出声,双唇立即热情地展转而上,将满腹的话语转化为暧昧的轻吟。
两人正迷醉地纠缠在一起,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阿福惊惶的声音,“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迦立即自绮梦中清醒过来,慌乱地一把推开李暄,坐直了身子。
李暄没防备,差点跌到地上,懊恼地呵斥推门进来的阿福,“好好的,鬼叫什么?见了鬼吗?”
阿福气喘吁吁地回道:“哎呀,老爷,不是见了鬼,是鬼上门来了。”
迦微侧着身,怕人看见他羞得通红的脸,只是冷了脸斥道:“胡扯,晴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阿福惊惶地摇摇手辩解:“是比鬼还难缠的。咱城里出了名的泼皮恶霸孙大少找上门来,说前日被咱们府上的人打伤了,今儿特来找茬的。”
迦霍地扭过头来,晶亮如墨玉般的眸子眯了眯,抿着嘴轻笑着说:“来找茬的?极好,极好,快开门接着。”
阿福顿时化成了石像,不止是迦的微笑太过妖娆邪魅,让人失魂落魄,而且他的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哪有人打上门来,还笑脸相迎的?莫非公子不知晓孙大少乃城中一霸,欺男霸,无人敢惹?
只有李暄明白迦的笑容里隐藏着的怒气和冷酷,如同噬人的猛兽,只是他习惯将尖锐的利齿隐藏在甜的笑容后面,笑容越是甜,手段越是残酷。
李暄没好气地拍了阿福一巴掌,“看什么看!再看,我抠出你的眼珠子来。”
阿福吓了一跳,连忙讨好地赔笑:“老爷,我不敢了。”
李暄照阿福的屁股踹了一脚,“走,出去看看,是何等人氏。”
刚转过架着蔷薇的竹篱笆,就听见少峰清冷的声音:“阿贵,以后不准放野狗进门,弄的到处都是腥臊难闻!”
家有稀客
李暄听了微微笑道:“就是,好讨人厌的野狗,不长眼睛地瞎窜,扰人的好事!”
迦脸上红了红,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属狗的吗?就爱咬人,八成是你的狐朋狗友!”两人说着,已是进了客厅。
厅上,少峰闲闲地端坐在椅子上,随手接过阿贵递上的碧螺,微啜了一口,惬意地扬了扬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