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暄也是又惊又喜,忙不迭地问:“少峰好吗?他现在在哪里?他的伤好了吗?”迦看到他急切的模样,眼神一黯,心里好象有根针扎了一下,有一丝尖锐的疼痛。
掌柜的很热情地解释:“那位客当时受了很重的伤,我给找来了大夫,谁知那位客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就挣扎着要出去找你。大家伙儿炕过,也全都一起出去寻你,哪里知道人影也不见,把那位客急得吆……”
李暄此时心痛如刀割,也听不到掌柜的罗嗦了些什么,只是想少峰那天伤成那样,还挣着身子出去找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爱惜自己?
迦见李暄恍惚的样子,心里更加难过,他冷冷地打断掌柜的不休的罗嗦,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掌柜的看看迦丽却森冷的面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喏嚅道:“他告诉我,如果这位客来客栈找他的话,就让我转告客,他三五天还回来,让这位客在这里等他。”
李暄的脸一下闪亮了,抑制不住的笑容在脸上绽放,“真的吗?他什么时间走的?走了几天了?”
掌柜的有些胆怯地瞄了瞄迦,小声说:“这两天就能回来吧。房间还给客留着呢,客可要先去休息一会儿?”
李暄见掌柜的不住窥视迦,登时想起那天自己大喊迦是逃犯的事情,忙笑着解释说:“他不是逃犯,我到府对过了,只是长得像而已。”
迦生气地瞪了李暄一眼,没好气地道:“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坐在李暄的房内闲聊。李暄心情甚好,言笑晏晏,迦却寡言少语,一直都在听李暄说笑。
“怎么了?伤口疼了吗?”李暄见迦脸有些不郁,担心地问道。
“不是。”迦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不容错认的苦涩,李暄见他这样,倒也不好再高谈阔论,沉默了下来。
半响,迦低声问:“你们……要回京城吗?”
李暄一听京城两字,忽然醒悟,他这次出京不是为了察访劫贡品的迦吗?现在,迦就在他的身旁,他该怎样做?捉拿他归案吗?可是在锦枫山庄,迦拼死相救,对他一片痴心,他就这样回报吗?不能,不能!
李暄怔怔地望着迦沉静的脸庞,心里有怜惜,有伤屯无可奈何。迦抬眸一笑,绝代的风华象璀璨的星光,耀痛了李暄的眼睛。
“在想什么?”迦的声音低沉,却又婉转带着些微的磁,如一张细细的网,让你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他的手指温热,缓缓地贴在李暄的颊上,一点一点地慢慢滑动。
李暄的心一阵窒息般的疼痛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伸手攥住迦细长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肃容说:“……迦,我……我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