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舒服而又熨贴。
“好喝吗?”少喂完一大碗后,侧头问道。
“好喝,还有吗?”李暄伸舌舔舔嘴角,看着空碗意犹未尽地说。
“嘻嘻,大馋猫,那些可要留给你朋友的。”少白了他一眼,端着空碗出去了。
一直到了太阳西斜,迦才清醒过来。看到李暄好好地躺在他的身边,吁了一口长气,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少见迦醒了,把熠炉子上的野鸡汤盛了一碗,端上前来,细心地喂迦常迦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张口。
“这么扭捏,我端得手都疼了,快常”那少强忍着笑意,恐吓迦,“再不吃,我就要掀你的棉被了哦。”
迦吓了一跳,连忙张开嘴咽了下去,谁知咽的急了,一下呛住了,不停地咳嗽起来,笑殿暄和少哈哈大笑,一种温馨的感觉悄悄地弥漫开来。
“小葵,不要闹了,两位公子受的伤不轻,别过去捣乱了。”猎户林大壮憨厚的笑脸在门边露了露,“小葵,来,今天爹爹打了两只獾子,帮我拾拾,晚上咱们吃獾肉。”
李暄朝少小葵吐了吐舌头,眼里有几分狡诘好逞的得意,小葵刚才故意不说出她的名字,谁知她的父亲却给她喊了出来,泄露了她的秘密。
小葵娇憨地跺了跺脚,白了李暄一眼,恨恨地转身出去了,李暄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晚间,小葵端上来两碗炖的稀烂的獾肉,几块玉米饼。那獾肉脂四溢,是炖了很久才发出的浓郁气,透亮红润的油脂在烛光下泛着人的光泽,这里面林大壮又添加了几味补血的草药,味道鲜浓,让人食指大动。
李暄和迦昏睡了一天一,只喝了点野鸡汤,早已经饿的前心贴着脊梁骨了,闻着这扑鼻的肉味儿,肚子不约而同地肠鸣起来。
小葵看见李暄饥肠辘辘的样子,咯咯轻笑,“才喝了一碗鸡汤,这就又饿了?”
李暄也微笑起来,狭长的眸子里有无限的温情:“就是不饿,闻见这味也饿得狠了。”
“就你好嘴,快吃你的吧,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小葵笑着用手里的木勺轻轻敲了穷暄的手背,舀了一块肉私李暄的嘴边,李暄张嘴接着,马上却“啊啊”地叫了起来,原来那肉块不易冷却,虽然外面凉了,肉里面的温度还是很烫人的,李暄狼狈地张大着嘴,想吐出来又不舍得,烫得又咽不下去,哀哀地呻吟。
小葵连忙倒了杯水喂进他的嘴里,这才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兀自嘶嘶呼痛。
迦在旁边笑得喘不过气来,“哎呀,你……你慢些抄…咳咳……又……又没人……咳咳……和你抢……”
小葵也笑得前仰后合,“烫得狠,哈哈……你……就吐出来吗!”
李暄无限哀怨地看了两人一眼,申辩道:“这吃的东西,吐出来多可惜。”
在林大壮父的心照料下,李暄和迦恢复得很快,过了几天就可以下活动了,在院子里舒活舒活筋骨。
傍晚,小葵坐在炉灶旁烧火,林大壮打猎还没有回来,迦在院子里劈柴。锅里不时有热气溢出,带着浓郁的饭。木柴在灶里噼吧噼吧地响着,明明灭灭的火焰细细地舔着灶口,照得小葵的眼睛亮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