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三爷带着陆沉璧昭告陆家先祖,再行那三加之礼。
等仪式结束,众人入席,陆沉璧回了自己的屋子换件衣服,谢松将他从轮椅上抱下来,道:“瑜安是老太太替你取的?”
“是我爹娘取的,霜姐前些日子提了一句,便就用这个了。”陆沉璧伸手握着韩舟腰带上垂着的那个香包,这才发现里面并未装香料。
他拉开那香包,问着里面是什么,便看见那里面的一缕头发。
“这是我的?你什么时候绞的?”陆沉璧抬头一看,发现谢松面上已经通红,他看了一阵,才叫谢松靠近点。
拿着剪子将这人的头发剪下一截,同着自己的那一缕打了个结,这才又放进了那香包里。
“这样才对。”
陆沉璧说罢便被凑过来的谢松吻住,他眨了眨眼,这才回吻了过去。
两个人之间的吻还带着青涩,只是往后的时间还长,足够他们将这些变得熟练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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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年的武林会,两人一同出席,只有谢松一人的天剑门仍就是坐在台下。倒是陆沉璧掩着嘴小声挑剔着台上弟子的功夫。
不过他说来说去,总是透着一个意思。便是这样的三脚猫,怎么都比不过谢松去。
后来过了两年,韩舟的身体越来越差,一头黑发早变作白。他面上依旧是那样,只是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皱纹。
他去过了许多地方,但从未再回过京城。
早年的生活让陆婉殚心竭虑,虽然看上去还神,身子骨已经是不行了。她走的那日依旧是一身金绣红衣,陆沉璧和韩舟守在床边,听着老太太念着那位亡夫的声音去了。
剑霞山庄隔了许多年,又重新被白色装饰。
秦霜领着孩子从梅鹤山庄赶来,几乎哭死过去。
皇后生下的皇子成了太子,太子渐渐长大,而韩舟也在一个春日里闭上眼,再也未曾醒来。
又过了两年,皇后看着院中还矮小的琼树苗,笑着说:“再过两年,这院中又多上一些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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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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