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下极其猥琐变态的嗜好,听到此话更是又惊又怕,刚想大声呼救时,就觉得后颈被重重地一击,整个人便软软地向后倒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请各位让一让,我家公子突然身体不适……”
路天青清醒过来时,他的人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从床上跳起来,看看自己身衫整齐,顾不得后颈隐隐的钝痛,就急忙往门口冲去。
此时门开了,路天青骤停在房间中央看着蒋震安的眼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向他一步步走来,道:“这么急,要去哪儿?”
路天青压下惊怕,勉强道:“蒋爷,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蒋震安轻哼道:“放了你?蒋某可是对你思念多时、回味无穷啊。”
蒋震安带着怀疑的目光又打量着他,继续道:“你不是因为偷钱被赵令卖到其他地方去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两年前,蒋震安特意去了趟姑苏,想再光顾一下路天青,或者干脆让赵令出个价把他给要过来,却听说路天青被卖到了偏远小镇的暗娼馆。
虽然,同样是娼妓,高级妓馆的娼妓和那些下三滥的暗娼还是有很大区别。
一想起被那些浑身汗味脚臭的贩夫走卒艹弄过的身体,他也就没什么胃口再去把他找回来了。
卫辉城这儿有个江北盟的分部,是蒋震安比较喜欢的一个地方,基本上每年前后都会来住上几个月。未曾想到,今日会在卫辉城的大街上偶遇路天青。
蒋震安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丝毫没有他想象中的脏污、苍老和憔悴,反而衣着整洁、虽比以前消瘦许多,却仍干净清秀,而且皮肤光洁白皙,顿时让他回想起三年前品尝过的滋味。
想起三年前的被困在江北盟分舵的那些日子,路天青止不住得打着寒噤。
他被一步步逼退到了床边,呐呐道:“蒋爷,我,我,我已经不在香花楼了。”
蒋震安笑道:“那更好。你就跟了我吧。”
他一步步走近他,带着□□道:“赵令喜欢年轻漂亮的,你这种上了年纪的自然不合他胃口了。不过,我喜欢你这种,年纪大又耐艹。”
路天青极力抑制着颤抖的身体,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我,我已经跟别人了。”
蒋震安伸手用力地拧了拧路天青的脸颊,道:“哦?跟谁?是哪个把你弄得这么滋润、水灵?”
他伸手就要探进了路天青的衣襟里。
路天青猛得用力一挣,躲过他的手。
他的躲避让蒋震安脸色一沉,抬头就给了他一掌,骂道:“(贱)货,给你几分颜色就要上脸,你这种烂货能侍候我是你这辈子的福份,别给脸不要脸!”
蒋震安伸手捏住路天青的下颌,一把把他贯在床上,欺身上前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被打得口鼻渗血的路天青依然试图挣扎着,奈何他实在体弱瘦小,怎么可能是蒋震安的对手。
倏然,蒋震安的手顿住了,整个人也在刹那变成石像般一动不动,他的目光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地诧异,沉声道:“这是什么!”
路天青的衣物被撕扯间,他身上的一个荷包掉落在床上,荷包里滑落出一柄小小的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