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你...”见他看过来,耶律金娥才扭扭捏捏欲语还休道,“你怎么不叫我小姑娘了?”
当然是怕你又耍流氓啊!
木易这话也就敢放在心里头想想,耶律金娥现在就是个□□,他不是□□探测仪,可把握不好那个神一般的尺度。
“当然是因为过于大不敬了。”
原来偶尔装一装13还是挺适合这个时代这个角色的。木易面色平静,心静如水地想,顺便扯直了自己的衣襟,扮好了正直的文人风范。
“大不敬?”
“大不敬是什么?”
耶律金娥茫然地看向他,又是一副旺盛求知欲的模样,把个一向好为人师的木易吓得两眼发黑。
这话,今晚解释完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可以活?
“那个...”木易决定还是换一个安全问题进行友好邦交。他想了想,存在心里近一天的几句话若是再吐不出口,他这节/操保不保得住,他自己这心里也是实在是没什么底子了。
今儿晚上的耶律金娥欢快地让人心慌,木易总觉得这事实在是拖不得。
再过两日他就要上任了,若是那时候还没把心里话说出口,就像萧忠说的那样,还要等着耶律金娥冲进禁卫里头把他连人带耳朵一齐揪出来才算完嘛?
木易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说来也奇怪,他这么大个五大三粗的人,不知为何偏偏长了一对儿小巧玲珑的耳朵。他每每晚上练功的时候看到这个,都笑这原主人奇怪的细腻品味。
所以这么可爱的耳朵被狠狠地揪下来...也太血腥了吧?
木易默默替自己不值。好歹也是每年冬至都认认真真吃饺子的人,心细致地养起来的耳朵,就算是如今换了个身体,怎么能说不要这耳朵就不要了?
他默默给自己打气。所以这通知是无论如何今天都得当众发布了。
“公主,臣有一事要奏。”
“奏奏奏。”
“臣过几日就要去禁卫报道了,那时候恐怕就不能每日夕阳西下的时候陪公主打岔闲聊了。”木易暗自搓了搓手,这样说起来是不是显得委婉些?
“你说什么?你要去找萧忠玩儿?”耶律金娥大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也觉得萧忠挺好玩儿的。你平日里没有我在旁边总还是没什么好消遣,等我嫁过来了就不会啦。”
她细心地挖了挖指甲缝里的糕点残渣,很满意于刚才的表现。只有这样木易才会越来越喜欢她吧,说不定心里这时候正夸她有风范呢!
木易默了默,见她吃的高兴,又把自己这边的分给她两块儿。等她开开心心地边笑边吃的时候他才进一步解释道,“不是玩乐,臣是想,在禁卫里找一份差事做。”
“差事?”耶律金娥点了点头,认认真真地继续为他着想。
“没问题啊,禁卫事情不多还可以多在宫廷走动,以后我还不用跑出来见你啦。而且萧忠可是个好欺负的,到时候我就逼他就范,让你轻松些,没事就来我锦绣宫坐一坐,我给你煮茶喝。”
她苦思冥想禁卫的结构,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