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毫不顾他二人,提起嗓音破口大骂,“怎么的!难不成我还得每天对这你那老脸!”
“我怎么就成了一张老脸!”老板巴拉着自己的脸,非要与玉乾比较,“小兄弟,别管着婆娘,让徐徐带你们去厢房!”
老板口中的徐徐就是方才的店小二,他似乎看惯了这种场景。
“徐徐,这种事经常发生吗?”颜宋见底下二人已扭打在一块,而那小儿子倒是镇定地在一边吃糖。
“你是说老板和老板娘?嘿,这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咱们也没必要管!”
“夫妻情趣?”
“小兄弟看不出?夫妻总是得有些打打闹闹,否则这下半辈子得多无聊!”
她倒是听得云里雾里,一旁的玉乾倒是有所悟,“确实,确实。”
“确实什么?”
玉乾瞧着她一脸懵的样子一笑,“确实你的道行太浅,为师还是要带你好好修行啊!”
修行什么?夫妻情趣?
她跟在后头,本就是一脸懵,加上他这一调侃,更是觉得太子此番根本就是耍他的。分明说了要找当年外祖父被陷害一事的重要证人,到了陈国,自己却先玩性大发,误事。
“殿下可忘了我们此番的目的?”
玉乾关上门,见徐徐走远,才坐回案前,“你知道此番我们要找的是谁吗?”
“是谁?”
“张子成。”
脑海中闪过这一个名字,她再次确认无误。张子成,不就是他们二人困在迷失沙丘里后遇到的那一群人中的头领。当初那群人中死的死,抓的抓,只有张子成下落不明?可他会与当年外祖父的事情有关吗?
“怎么是他?他的年纪与你我是同辈,难不成是他的父辈……”
“事事皆有因,那本账册当年就是他父亲写的,里头还有一样东西你应该记得。”
“莫不是宫鳞玉?”
十年前,颜太傅就是因为被查出偷盗宫鳞玉,而被圣上罢官,而这本账册中记载的不知是当年一些官员私相授受的记录,还有这枚宫鳞玉。
“这宫鳞玉当年消失不见,而这账本中却有记录着一物。不觉得奇怪?”
倘若宫鳞玉当年是那些官员私相授受中丢失的,那就是有人陷害了颜太傅,那人会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果真,当年是有人陷害我外祖父。”
他摇头,从桌案前又躺回榻上,“如此,你可以安心留下了吗?”
她依旧有一事想不明白,“只是殿下,为何我们不去打听张子成的下落,要待在这里住下?”
“那你有打听过这里的老板是谁吗?”
她摇头,却突然觉得面前之人可怕得很,似乎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