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跑了……
跑了……
曹丕:“?”
好像玩脱了,下次不若换种方式罢。
这回他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吕宁姝是慌不择路翻墙出去的。这回就连森严的守卫都没能拦住她。
“哎呦。”程昱被她撞得差点人仰马翻,还好吕宁姝立即反应过来把他扶稳了。
这两鬓斑白的老人家掸了掸衣衫上的折痕,第一反应倒不是生气,而是关切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虽然知道吕宁姝不是沉稳的性格,可程昱也是第一回见到她如此慌张的样子,连路都不看。
吕宁姝都快哭出来了:“多谢仲德,我无事,无事。”
程昱狐疑地看着她:“真的无事?”
吕宁姝慌张摆手:“无事,真的无事。”
对好兄弟做出这种不轨之事,此刻怎么可能有脸开口嘛!
程昱点点头:“日后须得沉稳些。”
他怀疑吕宁姝也许是跟吕布呆久了,智商都受了影响。
以前的吕将军虽然喜欢搞事,但相对而言还是很靠谱的。至于她的官职为什么升迁得这么快,先前阴差阳错拿下荆州的事情绝对占了很大的分量。
吕宁姝对他道了谢后便失魂落魄地朝着将军府走去,背影十分孤寂。
真是催人泪下哟。
……
不久后,远在并州的吕布便到了吕宁姝的来信。
他在募完足够人数的骑兵之后便借着鲜卑人来训练jūn_duì,如今已经取得了些许成效。
至少这群新兵蛋子能从一开始被鲜卑人打的鼻青脸肿变成把鲜卑人打的鼻青脸肿了。
吕布方才得了空闲,把方天画戟搁在一边,打开信函把信拿出来看。
结果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是“阿翁我犯大事啦!”
还能有甚么大事?
吕布摇头甩了甩紫金冠上的两根红须须,继续往下看。
“我把一个很要命的人轻薄了!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理我了!主公说不定也要打死我呜呜呜。”
吕布轻哼一声,唰唰唰开始写回信:“你个小兔崽子轻薄了甚么要命的人,难道还能是公主不成?哎呀,你要记得你可是个女娃儿啊!
不过没关系,只要是‘公主’而不是‘主公’,阿翁都能给你搞定。”
至于怎么搞定么,当然是动武了。
这年头汉室的公主还真不怎么值钱。
很快回信就来了“不是公主,阿翁你想哪去了!但轻薄他比公主还要命一点,我现在正在琢磨着跟主公争取去荆州驻军,逃一段时间。
哎对了,我看见主公还有仲德他们都特别爱护自己下巴上的须须,怎么阿翁不蓄须?”
蓄须?
吕布一摸下巴,继续回信:“比公主还要命,难道是天子?我跟你说那个小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甭管是谁,若是过不下去了就来并州找我,阿翁护着你。
还有,蓄须会挡脸,你阿翁这么帅气怎么能容忍须须挡住脸呢。”
到信的吕宁姝在十分感动之余面对吕布的自恋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随即想起了另一个自恋的家伙。
吕布是毫无遮掩、宣之于口的。而那人通常都是暗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