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爷、爷的唤个不停,厌恶的转身就走。
身旁有个武官道:“瞧瞧这汉人的骨头就是软,就这样的,还敢自称是城主大人的大舅子”
苏赫巴鲁听了这话站住脚问道:“大舅子是何意?”
“呵呵,不过是玩笑话”
他越是遮遮掩掩,苏赫巴鲁越是好奇,追问几句。
武官仿佛被逼问的没法子道:“我听说此人名声甚大,自称是城主的大舅哥,中原人称夫人的哥哥为大舅哥”
木三才听不懂蒙语,点头哈腰的看着苏赫巴鲁和武官说话,苏赫巴鲁听了这话眼中有火冒出来,一脚踢在木三才肚子上,上来就是一顿揍,木三才只管嚎,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木三才鼻青脸肿的回了家,越想越气恼,觉得自己这顿打冤枉,凭他是城主夫人的侄子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人,不行,不出这口恶气,以后还怎么在乌邦城混,叫人去城主府给妹妹送信。
木巧儿得了信,异常气愤,梨花带雨的哭道:“老爷,无缘无故的把我家哥哥打一顿,我自跟了你,便是你的脸面,脸都被人打了还怎么见人,老爷,你得给我做主啊”
城主五十多岁,早年在关内游学会说汉语,经不住娇滴滴的小妾歪缠,给了苏赫巴鲁个不痛不痒的惩罚,官位降了一级。
城主看似不痛不痒,却触动了城主夫人的最后一根神经,还是牵扯到那汉人的小□□,这怎么能忍,带着人直接打杀了木巧儿。
城主心疼坏了,瞧着娇滴滴的小妾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待要上前哭泣,被人拉住。
城主夫人道:“老爷年纪大,糊涂了,捎信让少爷赶紧回来接替城主之位”
城主一下傻了眼,这分明是要架空他,他能坐上城主之位,得亏夫人娘家势大,搂着夫人腿哭求,夫人连个眼神都没甩给他。
木巧儿身边贴身伺候的张妈顾不上拾细软,跌跌撞撞的往木三才家跑去,哭喊道:“舅爷,小姐被乱棍打死了,夫人听说她家内侄被降了一级,带了人直接把小姐打死了”
木三才吓的瘫坐在地,没料到自己的一通抱怨让妹妹送了命,猛然想起什么,卷了几包细软要逃。
后院的几房小妾,得了消息找过来,见木三才要逃跑,搂住木三才的腿一个劲的嚎。
木三才烦的不行,怕城主夫人找上门要他的命,狠踢了几脚没把几人踢走,叹一口气,扔了几包细软下来,骂道:“搂我腿干嘛?我惹了大祸了,赶紧把细软分了逃跑去”
人群立刻四轰而散,张妈抓了几件值钱的衣裳奔出门去。
木三才从乌邦城里消失了。
刘三的城主还没见,木三才就叫人灭了,叫顾老爹送了大包的丝绸茶叶给那武官。
蒋羽熙听人禀报道:“那武官早年受过顾老爹的恩惠才答应出力的,稍一烧火就有这样意想不到的成果”
“刘家兄妹聪明,看着无解的事,让他们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呵呵,倒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