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液不停流眼泪,睁着眼就那么看着他。到底没咬下去,终究心底竟然是舍不得伤到他。
刨烙的神情很高兴,抓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往深处捅,眯着眼睛很舒服的,“你不是喜欢石楠花嘛,荒原上的石楠,你的希斯克利夫,听说石楠花是液味道的,你尝尝……”
一股腥味。
东西抽了出来,刨烙就趴在他的身上,捂住他的嘴,下巴顶着手背,道,“第一次我吃了你的,一口都没有吐出来,全吞了进去,你也尝尝我的。”
李远国又召刨烙见面。
“我看看你死了没,都不知道成天干些什么。”
“没干什么,就在家窝着。”
“你哪个家?”
“您管那么多累不累!”
李远国在家开着电视,可是音响里又在放戏曲。
刨烙盯着电视,“跟能源相关?能打起来吗?”
李远国竟然一笑,“一将功成万骨枯。”
刨烙蹙着眉,摸到音响边放着的cd盒子,拿起来看,忍不住念着上面的戏词:
「这骷骸几万千全不知名。
隔河流有无数鬼声凄警,
听啾啾和切切似诉说冤魂惨苦,
愿将军罢内战及早休兵……」
念完忍不住冷哼,“还挺分的。”
李远国慢慢道,“那是你没有感受过万千生灵都在手指间的感觉。”
刨烙扬着眉毛,“有的东西还真可能是遗传。”
“遗传什么?”李远国挑着眉问道。
“不把人当人看……”刨烙背着手,“好了,你也看到了我没死,我走了。”
“有人在查你,当心着点。”李远国一边哼戏,一边道。
“谁敢查我?”
李远国摇头晃脑,“谁知道。你不作死就阿弥陀佛了。”说着真就捏着手中的念珠开始念起来。细听是大悲咒。
“有本事了,勾搭你死相好的搞我,我让你搞……”
沈液还没反应过来。
携着雷雨势回来的刨烙,抽出腰带就往他身上打。
几天吃睡不好。沈液脸上没有血色。
听见这话,反而站起来。
扬着头,“是,你还有什么想泄的气,一次出完吧。”
刨烙气不打一出来,按倒了他,就是一顿鞭。
沈液又是死拧,一句也不讨饶,一声也不吭。
只是死死咬着嘴。
刨烙打累了。坐在椅子上。
呆呆盯着地上的人。
然后又一把把人捞起来,“你想跟他走吗?你跟我说呀!”
沈液被迫昂着头,擦了一把鼻血,“你变得一点都不像你了。”
“我他妈问你是不是想跟别人走!”
“去哪都比在这强,刨烙你闹够了没有。”他有气无力的。
“你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把你捉回来。”
“我搞不懂你了,这样太消耗了,”他把手抚在他的头发上,端详着,“迟早有一天我们这样两两相对的,会把彼此搞疯了,刨烙,我爱你,爱过去的你。你别变好不好,我宁愿你活在我的记忆里。”
刨烙不可思议的甩开他,“你第一次跟我说,说你爱我,竟然是这种情况下……”,他忍不住的捂着头坐下。
沈液忍不住了,流着眼泪,蹲下,把他抱在怀里,“以前我觉得我们隔着的不过是一堵墙……可出来了我就知道,我回不去了,小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