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的。
沈液苦笑,“你神经病啊。”
“我还要在这上面刻字,把那两句诗刻进去!”
“其实还有两句跟这个相似。”
“嗯,什么?”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婉及良时。”
32.
刨烙笑完之后,忽然一把搂住沈液,吻了上去。
这是很久很久之后重逢的亲吻。
沈液整个人都僵住了,瞪大了眼睛。忽然意识到什么,把他一推,擦了一下嘴。
“你疯啦,这是什么地方!”
刨烙看了一圈周围,“我爸的病房,怎么了,”他往前一步走,逼近他,“怕什么怕把他气醒吗!这不是正好”
说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撕咬的亲吻起来。
沈液双手挣着推他,刨烙就把人固在背后,吻和咬,津液和咸丝丝的血。交缠在一起。
他气喘吁吁把他推到沙发上。
上来就掀衣服。
“滚,牲口,虫上脑你找别人去。”
“找谁?找你不是最便宜?”
刨烙开始抽皮带。
“你爸爸在这里,你不要疯了,”沈液劝他。
“有什么关系,醒着睡着不都一样”说着腿就压上了上去。
“你别发疯了,刨烙……”
“你不要乱动……哼……再把你弄疼了弄伤了,断胳膊断腿就都是你自找的……”
“刨烙你有病啊!你是随时发情的畜牲吗”
“我就是个畜牲!毫无人伦,我就是个畜牲!你不是缺钱吗?我给你啊,操一次多少,你记得你的价格吧……”
“滚!放开……啊……滚……”
书桌上。
伤好后,刨烙就把人“带”回了家。
一处比较偏僻的独栋。
一沓现金放在桌边。
刨烙把人按在桌子上,举起钱往他脸上洒,“你不是要钱吗不够我们多做几次。”
“王八蛋!禽兽!”
“一个婊子一个禽兽,挺般配的……”
做爱已经似乎不再是做爱,而是泄恨。
刨烙抓着他的后衣襟,撞的桌子咚咚的响。
沈液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早被扒开了。没有润滑,液和着血污从大腿根顺着腿线往下滑。
翻了一个身,腿被扛在臂弯里,又是一阵冲撞。顶的他腹内绞在一起。一阵阵翻涌的干呕感。
手被绑在一起,压在身下,蹭在桌子上磨破了皮,生疼生疼的。
他逼他跪在地上,举着东西往他脸上戳,冷漠的一番嘴脸,俯视着底下一张无邪的脸。
“你就不怕我给你咬断了?”
刨烙拍了拍他的脸,“咬断了最好,咬断了孽债全清。”
沈液死咬着嘴,竟然在流泪。
“你哭什么,住在大房子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是干你老本行,挨几下操,有什么不好?”刨烙握着他的下颌道。
沈液甩开了他的手,一种很绝望的眼神,“你们这种人,还真是不把人当人。”
刨烙笑起来,“你还算人嘛!”说着把人按倒在地,掰着沈液的嘴把手指就塞了进去。撬开了,手指被咬出血了,他都不放手,硬生生掰大了,把东西就那么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