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教室陆陆续续在进人。
课间的铃声和铃声,间隔总是那么短。
7.
高中课业很忙,但也都是别人忙。刨烙不操心这事,所以也没别的什么事可忙。故而沈液忙着课业的时候,刨烙就异常懂事的坐在一边,看着他忙。有时候也会装模作样看点东西。
不过沈液好奇的看他看什么的时候,他又毅然拒绝给他看。这成了唯一的迷。
这些日子他少有逃课,也不拉着沈液逃晚自习。
那帮狐朋狗友也不知道怎么和好了,不过有人说看见他们酒店里,刨烙一个人喝酒放倒好几个人。
其实,不过是众人赔罪,刨烙以茶代酒,其他人,一人一瓶52度的五粮液对嘴吹,一斤灌下去,全吐的昏天暗地。谁得罪的起小刨总。
但总有一物降一物的时候。
课没下,门口就站着一个人,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文质彬彬,不像黑道。
刨烙一看,一把捂住头,长长探了一口气。
沈液看着刨烙出去的。也不是不放心,好奇心搅的他坐立不安。可是又实在不好意思,也放不下那个身段跟过去。那像什么,偷窥跟踪狂吗?沈液又坐回座位上。
校门口停着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商务车,有人给开了车门。刨烙叹了一口气,爬了进去。
没一会儿,刨烙就又爬出来,脸上多了五个指头印。
车门没关,里面传出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声音,“成天不学好,学泡妞胆儿越来越肥。关你窑里几天你他妈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刨烙双手揣兜里,仍要装一副潇洒的样子,“别成天把你那点发家史拿出来说,生怕人不知道似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里面似乎有劝解声。
刨烙拍了拍衣裳,“没话了我走了昂。”
“你他妈让你走了吗”
“那您老继续说。”
“下周你妈让你回家。”
“年年过,年年打有什么意思。”
“我操你妈……”
“你不操还真没有我。”
里面的人要冲出来。
剩下的两节课刨烙没来上课,沈液是在宿舍找到他的。
刨烙正躺在床上。顶着一张肿起来的脸,面无表情乱翻书。
沈液看见这个景象,心一抽,竟然是心疼的感觉。
“怎么回事?被人打了”,沈液轻声问道。
刨烙合上书,叹了口气,“没办法,我家印钞机,我又不能打回去。”
沈液沉吟半晌,道,“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不像课本啊。”
刨烙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把那本子丢了进他怀里,“春宫,你看吗?”
沈液有点手足无错。乖乖又把本子放回刨烙床上去,想了想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转身要走,结果刨烙忽然又在背后开口,声音幽幽的,很没力气,很疲惫,甚至还有一丝脆弱,“下周五晚上我生日趴,少上两节课,你来好吗。”
“一定得去吗,快月考了……”
“我就你一个朋友了。”刨烙堵住了他的话。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