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父亲去后,没有人管束老五,我也对他放纵了些,想着他尚小,以后大了就好。”
“不想众人烁金,让五弟受委屈了。”
周中道:“五爷是心善之人,明知没有伤我,仍派人送我去医馆医治,令在下感激不尽。偏我人微言轻,言五爷不曾骑马伤我,旁人不信,让五爷受委屈。”
“也是我这个当兄长之过,明明不是五弟的错,我却信了外人之言,我真该死!”赵大老爷捶胸顿足道。
周中赶紧劝说:“那里是赵老爷之错,是外面那些人的错,以讹传讹。”
福管家也跟着劝道:“老爷,谁不知老爷您的心啊?对五爷比大少爷还好呢。”
“老爷,等五爷回来,您得亲自过问外面流传的事,别什么脏的都扣在我们五爷身上,得给五爷正名啊。”
几经劝慰,赵大老爷终于打起神准备给幼弟洗涮冤屈。
第七章
发财
周中出了赵府,见时辰尚早,先去买了新的棉袄,又去澡堂洗澡。因天冷,庄户人家又不讲究,原身有月余没洗澡了。之前惦记着吃穿,没心顾这。如今手中有银,周中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花了多一倍的钱在单间泡了个澡,把头发狠狠地洗了几遍,身上刮掉几层皮。出来时,周中感觉自己浑身清爽,似乎连空气也纯净了不少。
一身轻松的周中,跟早上的行色匆匆不同,背着手在永安镇上闲步。这里瞧,那里瞧,越瞧越来劲,毕意不是人人像他一样,可以从二十一世纪穿来亲身体验这真实的古真古意。想着他还能参加这个世代的科举,说不定有幸还能做个官当当,周中就兴奋不已。
他也不嫌腿累,从一家到另一家铺子,挨着看过去。一家铺子门口,摆着个小摊,上面摆着妇人用的各种饰物,二三个妇人围着小摊挑选东西。周中眼光一扫,被一根木簪子吸引住目光,木簪子通身石榴红,簪头一朵盛开的红梅,梅上一只喜鹊,鹊嘴微张,似乎能听到那叽叽喳喳的叫声。
小摊贩是个年轻人,起先招待那几个妇人,可几个妇人琐碎,挑选半天也没有买上一二样。小摊贩也懒怠劲,只是冷眼看着这个妇人,以她们随手瞒了一二样去。
忽地见有人拿了喜鹊登梅木簪,小摊贩大喜,打定主意要做成此笔生意。这根簪子做得细,拿货比别的贵上许多,小摊贩不敢多拿,只想着新年将至,拿了一根回来试水,今儿才摆了出来。小摊贩准备大展喉舌推销一二,刚抬起头,只见周中拿着簪子在手中好一翻抚弄,爱不释手的样子有多像小娘子就像小娘子。小摊贩欲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眼珠子却飞快地乱转,想着要不要提醒这人,这是妇人用的簪子。
小摊贩在良心和赚钱之间挣扎,没想眨眼间,就见周中把木簪子往头上插去,惊得小摊贩也顾不得许多,道:“老伯,你拿错了,这是妇人用的簪子。”
说着小摊贩从摊上拿起根黑色木簪子递到周中手上,“老伯,你试试这根。”顺手从周中把喜鹊登梅簪子给抢了出来,重新摆在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