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刚的手感那么好……
不对,难怪在里面呆了那么久,居然趁机占用他的浴室洗澡。
“雌父洗完了吗?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虽然这样说着,纪原的眼睛却很不诚实的流连在雌虫肌肉坚实的胸膛上,就差伸出爪子了。
“已经洗完了。”法勒斯倾身覆下,凝视着纪原的眼眸问:“宝宝袭击浴室门是想做什么?”
纪原是被雌虫抱上了床,但也只是坐在床沿上的,而法勒斯则是站在地板上,此时手撑着床边一倾身,就将纪原完全笼罩在了自己身下。
很有压迫感。纪原深吸了口气,似乎自己的心脏刚刚不小心漏了一拍。
他袭击浴室门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绝不包括做雌虫这一条。
“雌父,你……”剩下的话被法勒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堵在了口中,轻柔而炽热。
法勒斯抓起纪原的一只手,垂眸道:“宝宝,摸摸我吧……”
纪原疑惑,雌虫的神情很不正常啊,还提出这样的请求。
纪原的疑惑在他瞥到雌虫浴巾下隆起的部位时顿时有了解答。
看来,刚刚那场“喂食”还有虫比他更情不自禁呢。
纪原勾起唇,抬头问:“雌父确定要站着?”
法勒斯看了眼下床上柔白干净的被子,再低头看着地上米白色的地毯,咬了下牙,问:“要跪着吗?”
“嗯?跪着不方便啊,上床。”最后两个字纪原是咬着雌虫的耳朵说的,如愿看到雌虫耳尖泛起了红色。
法勒斯犹豫着不肯动,低声道:“会弄湿的……”
弄湿床吗?纪原无奈,想了想提议道:“坐我腿上怎么样?”
不知道雌虫想到了什么,纪原就看到法勒斯耳尖的粉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了开来。
“宝宝还没长大,不能坐。”说着,法勒斯看着雄虫身边洁白无瑕的被子,献祭般的爬上了床。
将脸埋进被子里,法勒斯闷声道:“我一会给宝宝换张床。”
换床?这波操作把纪原给惊着了。有这么泛滥吗?换被套还不够?不过正好。
“正好这张床有点小,以后觉醒时不够雌父睡啊。”纪原抬手揽住法勒斯,让雌虫侧趴着,将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
法勒斯闻着鼻端雄虫带着热度的体香,道:“我再准备一个更大的房间,更大的床。”
“那倒不用,床不够睡还有其他地方啊。”纪原低头在雌虫额头上柔柔的吻了一下,手顺着雌虫的背脊轻抚着。
“桌子上,地毯上,洗手台,浴缸,门后,墙角,阳台……”
“每个地方都让雌父睡一遍,最后再回到床上,雌父觉得怎么样?”
法勒斯在纪原的抚摸下轻哼了几声,缓缓睁开微颤的眼眸,说:“觉醒的时候我要和宝宝睡,不能睡那些地方。”
“雌父啊……”你是有多纯洁无瑕。
纪原低叹了声,无奈的拍了拍法勒斯的肩,道:“雌父趴我肩上吧,我给雌父摸摸下面。”
“……只摸?”
“只摸。”
得到保证,法勒斯利索的爬上了纪原的身体,手环着纪原的腰,将头埋进雄虫的脖颈处。
纪原将在雌虫被上摸热乎的爪子往下探去。
因为雌虫趴搭在他身上,纪原看不见雌虫身下的情况,只能靠感觉摸索到那个位置。
还好,也算是轻车熟路。
指尖触碰到一个灼热而硬挺的物件,顶端有些湿黏,在他的碰触下骤然颤了颤。那里,比他的爪子还要热。
那个物件一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