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雌虫也跟着颤抖了下,法勒斯张嘴轻轻咬住雄虫脖子下端的一处皮肤。
也不真咬下去,就是牙齿磕在上面,随着雄虫手下的动作缓缓磨蹭着。
雌虫的厮磨弄的纪原些痒,感官细胞似乎都汇聚到那一块去了,纪原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又好像雄虫的爪子才刚握上去。
雌虫不知何时松开了嘴,脑袋脑袋重重的搭在纪原肩上,粗重喘息声在他耳边萦绕。
不知是不是对雌虫信息素疫力的增强,这些天来,法勒斯的信息素对纪原的影响越来越弱。
可此时,纪原觉得自己也有点被感染到了。
不是被雌虫的信息素所撩拨,而是雌虫灼热的体温,粗重的喘气声,或许还有惊雷在他腰上的手臂。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纪原体内蔓延。
“宝宝……”
“里面……”
“摸摸里面……”
纪原充耳不闻。
他现在就觉得身体有些难以把控,要是再被雌虫后边给吸住,说不准就要失控了。
“宝宝,就摸一下,给我……”法勒斯抬起头,眼神迷乱的在纪原脸上索吻。
纪原无奈,真是只毫无立场的雌虫,刚刚还要他答应只摸的呢。
好吧,摸里面也是摸,不是被插。
纪原爪子转移阵地,绕过雌虫的腿,探入雌虫念念不忘的那个部位。
……
随着一股热流的释放,法勒斯深吸了口气,身体瘫软在纪原身上微颤着。
纪原随之呼出口气,用脸颊轻蹭着法勒斯的头顶,问:“舒服了吗?”
法勒斯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埋在纪原肩头沉声问:“我是不是很糟糕?”
“没有啊。”抱起来热乎乎的,闻起来香香的,肌肉硬挺又不失弹性,就是有点重……
肩膀好酸,手还黏黏的。
“我是个不合格的雌父。”法勒斯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纪原笑了,凑到法勒斯耳边说:“雌父的话,在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时就已经不合格了。”
法勒斯忙抬起头,说:“不许离婚!”
纪原顺势将雌虫放倒在床上,解救了自己被压得发麻的肩膀。
趴伏在法勒斯的胸膛上,纪原伸出手指轻抚着雌虫的唇瓣,轻声说:“我不会和我的雌父结婚。”
“宝宝?!”法勒斯急了,手脚并用的缠住纪原身上,道:“宝宝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能……”
“嘘。”纪原的手指按在法勒斯的嘴唇中间,柔声道:“听我说,我不需要雌父,只需要伴侣。而你,是我的伴侣,懂吗?”
法勒斯想了想,不确定的问:“不会离婚?”
“……不会。”
法勒斯放心了,一双爪子心满意足的在雄虫腰上占着便宜。
纪原俯下身,在法勒斯脸颊上轻啃了一口,说道:“放开你的手,让我去洗洗爪子,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闻言,法勒斯触电般的回手,迅速将脑袋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虫耳朵轻颤了颤,红晕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