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愣住了。
绿竹手背在身后,颤了颤。
“这张脸真漂亮。”老大夫打破紧张的气氛,咧嘴笑了一下。
绿竹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夫,他怎么样?”
“不太好。”老大夫摇了摇头,“尤其是孩子,胎心太奇怪了。”
说到怀胎,老大夫又看着夏仁赞的脸愣了一瞬。不过瞬间而过,跟着绿竹解释道:“月份这么足,应该能安全生产。不过孩子健康不健康,真不好说。”
“先天不足,后天可养。还请大夫多用心在大人身上,他看起来不太好。”
“大人可是被孩子折腾成这样的。怎么能不提孩子呢!要不是他内心执着,孩子早没了。”老大夫摇摇头,叹息一声,“你们都年轻,急什么?”
“呃……”
见绿竹语塞,老大夫也没继续为难她:“得,我去开服药,你们在这休息。”
老大夫前脚刚走,醒过来的夏仁赞对着一边被骂的傻呆呆的绿竹女侠闷笑一声:“这下好了,我成了女侠的人,是跑不了了。”
“权宜之计,南竹公子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要好生休息。”绿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后转头,困惑地看着夏仁赞拽着她的衣服。
“你去哪?”可怜巴巴的样子,活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奶狗。
绿竹女侠心中一滞,漏跳了几拍,蹲下来,摸了摸夏仁赞的头“女侠我一天一夜没吃没睡,肚子早已经在抗议了。就去街边买个包子,你乖乖躺在这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夏仁赞默默地松了手,绿竹女侠跟着暗暗松了一口气。这粘人的男人,真是让人头大啊。赶紧捂着咕噜噜叫的肚子,跑了出去。
“老某人看着小郎君很是脸熟。”老大夫从里边出来,带着一堆小瓷瓶。一一在软榻旁边的小桌子上排开,一边与夏仁赞聊天,“小郎君是盛京本地人?”
“你认错人了。”夏仁赞眼睛闭上,并不想聊什么。
“我都没说小郎君像谁,小郎君怎么就知道我是认错了人。”老大夫笑了一声,“我肯定知道你不是他了,他怎么会搞得像你这般狼狈,还……”
老大夫瞅了一眼夏仁赞宽松的袍子,戏谑道:“小郎君不会是想用孩子拴住女人吧,这种我可是见识的多了。吱吱……”
老大夫舌尖在上牙壳子上打了打,颇为不认同的总结道:“得不偿失,真得不偿失。”
夏仁赞眼睛猛然睁开,看着老大夫问道:“怎么个得不偿失?”
老大夫看着夏仁赞的面色,仿佛是在思考他的承受能力。
“大夫不妨直说。”
“先不说你这孩子生出来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了这个孩子,你亏损的太多了。这以后嘛……难喽。”老大夫话虽然停了,意思却是表达的很明显了。
“什么?你说什么?咳咳……”夏仁赞一激动,累的直喘。
“唉唉,年轻人不要激动嘛。快,把药吞了。”老大夫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来,给喂了进去。看着在小方桌上,一字排开的瓷瓶道:“知道你会受不了,我就拿了这么多药出来了。还有更难受的,你要不要继续听?”
夏仁赞茫然地看着房顶,目光涣散,提不起神,弱着声音问:“还有什么是比再难有孕更打击人的?”
“那就是赌在这一胎上的你,会得到什么回报啊!”
夏仁赞无奈地闭上眼睛:“你说吧。”
“孩子快足月了,从脉象上看应该身体不好,可能是个聋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