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
然后,老天又跟她开了个玩笑。
“你倒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夏小将军,我知道婚姻对你这样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我是女的,在这也不算什么。但是请你算计就算计,能不能不要假装深情,来算计我的情意?”
“我说我是认真的,我想去爱你,愿意跟你一辈子,你能不能相信我?”夏仁赞将华思抵在书架上,吼得歇斯底里。
“你觉得我会信一个满嘴谎言的人?”华思一掌将夏仁赞推飞出去,掌力打在重穴上,没有手下留情。
一口血喷在地板上,艳的像岁寒的梅。夏仁赞看着华思决绝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谁也不能规定家徒四壁的泥腿子没点儿历史。华思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在这玄幻的世界过了七八年,怎么会没点儿玄幻的色。
十二岁,正是遇见奇遇的最好年纪。
华思过来这里,附上这个华思身。
拍了拍脸,华思不知道这该不该是她的脸。
以前她是个透明人,也没有脸。
只是觉得现在这张脸圆圆的,美美的,还挺好。
对于一个突然恢复神智的女儿,华思爹并没有表现多少的惊诧。因为那时候她们奔南闯北,华思爹忙的也顾不上华思有什么不一样。
华思不知道这个华思和华思爹有什么故事,华思爹也从来不愿意让华思知道什么。
华思爹带着华思,每走一个地方,就会换一个身份。可换的身份,还没用上几天,就会被识破,迎来一拨杀她们的人。
日子过得实在太累,华思故意拖累她爹,这一次没有逃走。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干什么事?
客房里,华思烧的厉害,却能紧紧拽着华思爹的手,不让他走。
华思爹急得满头大汗,见窗外人影闪动,终知不妙。
和每次一样,一群着装统一的杀手,和华思爹来了几个回合。华思爹的功夫好,从不显山漏水,全都用在逃跑和打小怪兽身上了。
这次也不例外,华思爹很快就解决了一群不入流的杀手。
可是也有例外,就比如说华思。
她烧的厉害,华思爹想带着她赶快逃跑,却被赖在床上的华思缠住了。
“爹,你跑吧,不要管华思了,华思真的累了。”华思说的情真意切,将华思爹唬了一跳。
“华思,你怎么了?”
“怕是不行了。我真的走不了了。”华思奄奄一息状。
“走不了就不走了。华思你一定要坚持住,爹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去,你不要吓爹,你坚持住。”华思爹匆匆将华思紧握的手放下,急急忙忙地开门下楼。
华思看着他的背景,知道他一定会回来。而属于华思不知道的秘密,就要解开了。
果然,一个艳红的女子,出现在华思的床前。
她看着华思的脸,眼里的记恨瞬间而逝,后换上戏谑:“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连骗紫枋的手段都是一样。”
紫枋,华思爹的表字。没人叫过,人们都称他华思爹。
华思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曾经见到过。
华思爹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起一把扇子。也不用,就对着月光细细把玩。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华思偷过去看了一眼。上边画了幅血红血红的彼岸花,落款是赠紫枋。
彼岸花就是石蒜花,河沟子里开的黄色儿的不少,这么红的,华思还是第一次见。
以华思两辈子的经验来看,一定是她爹的相好送的,父母的爱情子女不要干涉,华思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是,眼前,华思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女人是谁?紫枋,难道那扇子是她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