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目,过片刻见她懒散的靠在迎枕上,神情静静的,他就伸手把她给拉入怀中,温热的嘴唇堵住她的嘴巴,这吻有些重,他使劲搅着她的香嫩滑溜的舌。
现在是白日,还在外头,前面还有车夫,他竟如此,姜恼怒,使劲的推开,却纹丝不动,等到她气喘吁吁快呼吸不过来,这人才松开她,却没放她离开,抱着她坐在他的怀中,捏着她小巧致的手掌把玩着。
姜心里有些堵,她转过身子跪坐在他面前,正色道:“夫君,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是床笫之欢和这些亲密的行为都该是房中,而不是这种地方,还请夫君以后不要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情。”她声音有些小,怕外头的车夫听见。
燕搅着她的一缕发丝玩着,俯身在她面前问道:“娘子说的做这样的事情是哪样的事情?”
姜瞪他,不知羞耻。
燕扬唇,突然又俯身过去把她逼在角落里亲吻起来,他这个小娘子不仅有事情瞒着他,还古板的很,都成亲有过夫妻之实,她还是这样以为的,他若真想要她,在马车里又何妨,不过到底顾忌着她的身子。
他就这样欺负她一路,回到姜宅的时她的嘴唇已经有些微肿,她跳下马车,抱着锦盒就快步朝着皎月院过去。
…………
接下来的日子,燕也真的不去外面应酬,如今整个苏州除了知州大人,哪里还有他需要应酬的人,那些人巴结他都来不及,这几日都已经往姜宅送不少礼,他都让小厮给送回去,对外宣称不接任何礼。
两人待在家中,也不做别的事情,燕每日在家陪着姜,他坐在榻上看书时都要把她抱在怀里,腻歪的很,两人一时之间倒也浓情蜜意的。
可是姜心里还是焦躁的不成,后日就要启程去京,丫鬟们前几日都开始拾东西,爹娘也过来皎月院,去到偏厅跟说话,姜清禄递给她一个雕花匣子,“去京城的时候把这个带上。”
姜望着匣子:“爹爹,这里头装的什么?”
姜清禄道:“银票,拿着给你防身的,去京城多置办些宅子铺子田产,姑娘家去到夫家总要多些银两嫁妆傍身的。”她这次去京也只是带着一部分的东西,她的嫁妆都有一百多抬,不可能全部送到京城去的。
姜哭笑不得的:“爹爹,真的不用,我那儿都有不少银子的,去到京城置办几十间宅子铺子都是够的,你不用给我这么多的。”她嫁妆多,垫箱底的银票也多,实在没必要带着这么多的银票去京城的。
姜清禄沉沉望着女儿,目光带着不舍,半晌后才说道:“,拿着吧,这是爹爹唯一能够给你的东西。”
姜抱着装着银票的雕花匣子,沉甸甸的,沉的她的心都开始发酸,到底还是接受这一匣子的银票。后日就要启程,姜清禄今日就在府中办了筵席,请亲戚一聚,算是大家给她们送别,之所以不赶在明日办筵席,也是姜清禄担心大家喝多,白日头昏脑涨做错事儿,就提早一日了。
等到爹娘离开,她抱着匣子坐在偏厅里一声不吭,珍珠进来几次,都不敢打扰到她。
还是燕过来唤她去谨兰院吃筵席,姜坐在玫瑰椅上抹掉眼泪,闷闷的道:“夫君先过去,我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