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脸颊上,最后封住她的口,哑声道:“,我只是想亲亲你。”在京城的九个月,他日日夜夜想着她,回来才与他洞房,只有一次,如何能够满足。
他还真的只是亲她,亲的身上湿漉漉的就抱着她睡下,高大修长的身躯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挣都挣不脱。
翌日早起,两人用过早膳,珍珠吩咐马厩备马,这次备了两辆马车,后面跟着珍珠翡翠,马车里搁着给张老送的礼,姜与燕坐在前头的马车上,那个范立也立在大门口伺候着,这次也不敢偷看姑娘,老老实实的低头候着。
姜并不看他一眼,等着燕上到马车上,伸手把她也拉上去。
两辆马车依次出巷子,朝着场外而去,一路颠簸摇晃,姜昨夜没睡好,现在靠在迎枕上打盹,被燕揽入怀中,柔声道:“快睡吧。”
醒来的时候就到青城山脚下,两人上山,丫鬟抱着礼跟在身后。
来到半山腰的小院前,门前冷冷清清,往日那些求医的人并不在,许是都知道神医心肠冷,求也求不到,渐渐的就没人肯来青城山了。
推开栅栏门,姜进到院子里头,上前敲响木门,张老过来开门,见着是她,表情淡淡的,“进来吧。”
姜进到木屋里,丫鬟们跟着把礼送进去,张老没拒绝,指指角落的木桌子,让她们把东西搁在上头,然后把人都撵出去,连着燕也不例外,只余两人留在木屋之中,张老让姜坐好,给她诊脉,过后也不吭声,提笔在旁边写着方子,姜忍不住道:“张老,我是来跟您辞行的,再有半月我要随夫君一同前往京城,到时不知何时能够再见您老人家一面的。”
她知道张老怕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随她一起去京城的。
张老枯柴一样的手微微顿住,半晌后才道:“正好你试药也结束,今日我便给你开张方子,这药你要足足喝够一年,当初给你开的泡药浴的方子也记得带好,往后七天泡一次,泡个几年都没有问题的,那是增强你体质的草药。”
姜道:“我都省得。”她略微迟疑后问道:“张老,敢问这试药到底有何用?不知可帮到张老什么?”
张老起身把手中写好的方子递给姜:“我今日正好同你说这个事情的,那试药对你身体有好处也有坏处……”他说着转身在墙壁旁立着的木柜中取出一小包用宣纸包着的东西,姜好奇问:“张老,这个是什么?”
张老并不说话,打开宣纸,露出里面土褐色的粉色,他用指甲刮起一点,弹入姜鼻翼间,姜只觉得一股辛辣的味道入鼻,窜入喉间,她觉得脑子有些发昏,甩了甩头,倒也渐渐清醒过来,她面色古怪的问:“张老,这个是什么?”
“蒙汗药。”张老淡声道:“这药对你不起什么作用,不仅如此,一般的毒物对你来说都不会起什么作用的,这就是你试药的好处。坏处则是,你这具身子里就带着毒,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清除你体内的毒,也不知这些东西聚在你体内会如何,不过你且放心,至少是死不了的,想来没有太大的害处。”
他一边用毒物改变着她的身子,一边用温补的草药帮她强健身体。
姜松口气,“死不了就好。”至少目前她还不想死,那些人不弄死,她一直都不得安寝。
张老望着面如芙蓉的姜,心底叹息一声,当初她来青城山求医,知晓她也名,他就心软起来,他想起女儿临死前还被人下药凌,辱。这样漂亮的姑娘,怕也容易遭人觊觎,这才有了让她试药的想法,或许是他着魔太深,他总是一遍遍想着如果他的,他就该把一身的医术教给她,包括那些阴暗的使毒法子,或许这样,当初也不会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