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溪吸了口烟,一搭一搭地挠他后背,不答反问,“你觉得是他杀的?”
夏南山挺了腰板,凑上去要个辛辣的吻,随后又把脑袋埋在他胸口,说:“我只觉得,于溜行要干什么事,都恨不得举个灯牌子拉个横幅昭告天下,让人人都知道是他,不是你,做的。”
这回于盛溪是笑出声儿了,喉咙里震动得尤其动听,“这话别让他听见,会翘尾巴。”
“可他到底杀了风伯,”夏南山说,“就算没有祝融,伏羲也是要找他算账的。”
于盛溪说:“既然要算账,为什么不在十万大山一并算了?”
夏南山眨着眼睛,个中原因伏羲与他提过,“他没把握。”
于盛溪灭了烟头,端端正正把人抱住,“怎么现在祝融一死,他就有把握了?”
夏南山心头忽地一跳,空落落的,没底,他睁着眼睛望于盛溪,张着嘴没说出话,正因为知道他说得对,才更说不出来。
于盛溪低头,拍他后背,“你不是没想到,你是习惯了不去质疑伏羲。”
夏南山瞪圆了眼睛,望进于盛溪一双眸子里,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沉稳的,定心的,像是一张网,把他不断往下坠落的心兜住了。夏南山深深吸一口气,受了凉似的轻轻颤抖,他突然明白过来,从头至尾,于盛溪什么都不告诉他,不是不爱他,不是不信他,是因为他太信任伏羲。
于盛溪拉高被子,把夏南山整个裹起来贴在胸口,旱神神力涌出来,稳帖地将他拢住,像个安全的茧,而后他长长叹气,突然问:“你还记不记得,涿鹿之战里,你是怎么死的?”
第69章
《大荒经》有载:“应龙杀蚩尤夸父,不得复上。”可不得复上的缘由却从未有人提起,古时经历涿鹿之战的人对应龙战姿大加描述,怎么偏偏就这一段含糊其辞起来?
夏南山听着这一声问,自己都愣了一下,他是怎么死的?受伤太重,无法自愈,战死的呗!他告诉于盛溪,当时蚩尤靠着风伯雨师牵制应龙,他一龙难敌四手,风伯削断他一翼,雨师刺穿他一爪,全身的鳞片开裂,杀到蚩尤面前时,他皮开肉绽,早已是强弩之末,最后死在十万大山,也不足为奇。于盛溪安静地听,下颌绷得死紧,大掌贴在他后背,好像那儿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断口似的。
“不过……真疼,”夏南山拿额头抵在他下巴上,眼睛闭起,想起埋骨山上死去的应龙,黑黢黢的两个眼窝正回望着他,夏南山抖索一下,“……那风刃就像活的一样,撕开皮肉,切进骨髓。”
于盛溪抬起他下巴,双唇轻轻覆上他的眼睛,再是嘴唇,舌头伸进去,抵着他温软的舌头,夏南山舒服地轻哼,听见他说:“往后再也不会疼了。”
夏南山噗嗤笑了,死过了才觉出活着有多好,下`身颤巍巍抬头,厮混了一日居然还硬得起来。他分腿坐在于盛溪腿根,性`器贴上他小腹,慢慢厮磨,“你们姓于的话,我不信。”
于盛溪一掌圈住那根长得细腻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