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吻,又那样吻,一会儿苟肆在上面压著毛蔚疯狂侵犯,一会儿毛蔚灵活地爬到苟肆的身上,还是不肯和他唇舌分离,等两人好不容易亲够了,毛蔚的嫩唇已经红红的,被亲得有点肿了。
身上的小猫咪柔情似水地看著他,还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苟肆心里欢欣得很,用指腹抚了抚他的唇,说:“是不是我太用力了?还是把你的口水都吃光了,你这里肿了。”
“我还有另外一个地方肿了,你帮我消肿好不好?”不用再忍了,他想要这只傻狗,就算他还没到发情期,至少可以再亲密一点。反正傻狗也不让他想别的男人,那就牺牲他自己,帮他缓解欲望好了!
都到了这份上了,毛蔚已经想通了。这种时候就不是好面子的时候,反正撸管被他见到了,奶头和嘴巴对被他这麽亲过了,他不肯满足自己,自己就挠死他好了。
毛蔚魅惑一笑,他原本就长得好看,只是心里喜欢苟肆,苟肆又木头木脑没有一点感觉,他心里委屈,对苟肆老没有好脸色。现在这麽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哪里是苟肆hold的住的?眨眨眼,当场就被他迷得更傻了……
“你会帮我的吧?”边说著,身子微微地移了个位置,腾空出那个一直在折磨他的勃起的香蕉,又拿过苟肆的大手往下身探去:“帮我揉一揉这里,一边揉,一边舔我後面……啊不要那麽猴急啊!”
这苟肆也太训练有素了,他的指令刚刚下达,就见苟肆噗通一声翻身而起,让他弓著腰趴在床上,一手朝下握住了他的香蕉,一手掰开他的屁股,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对他屁股中央那朵小菊花吼吼地喷起热气……
☆、10
无论是犬科动物还是猫科动物,对於被舔菊一事,都不会有过多奇怪的联想,因为在他们都是幼崽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多多少少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还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宝宝排泄。在没变身之前,毛蔚自己偶尔也会蜷起身子来舔舐自己的小菊花清洁身体,可是毛蔚从来不知道,当他处於发情期,那个地方被别人舔会敏感成这样。柔软的舌头在这一刻变得坚硬无比,仿佛轻而易举就舔开了他的菊门,火热的内壁羞涩地打开让苟肆的舌头进得更深,粘膜被舔得又湿又热,一股股惊人的快感像一鞭子一鞭子一般抽打在毛蔚的脊柱上,连脊髓里都充斥著无以伦比的快美。
“啊……再里面一些……唔……就这样,笨狗你太棒了,唔不行了,里面缩得好厉害,好像很多水,怎麽会这样……唔那里很棒,啊啊真的不行了……”
单纯被苟肆舔弄菊花,毛蔚却犹如打开了情欲世界的大门,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激荡感通过大脑发出指令,让他扭动著屁股在苟肆的嘴上乱蹭,身体哆嗦著发著抖,里面有处不知名的地方被苟肆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击中,毛蔚的身体也被高潮击中,这种感觉有点像他第一次化成人形遭受到天劫时那样激烈,却又一点都不让人害怕,温暖的潮水包裹全身让他安心而淡然,粗粗地呼吸著等待著从後穴传来的快感慢慢散去,连自己那个饱受折磨的香蕉又吐了牛奶都没感觉了──在後面被苟肆舔到高潮的快感之下,前面的射几乎是不值一提的。
毛蔚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就算这几天自己怎麽自我亵渎,也没有一次比得上被苟肆这样拨弄一下。他的身体完蛋了,可为什麽好端端的发情,不是想找母的交配,反而希望这只笨狗把自己占有?用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头都可以,甚至……甚至希望他能用那根东西……
毛蔚有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好在他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当下得了乐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见身上的笨狗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像看著他最爱的肉骨头一样,毛蔚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卷毛,问:“你,有感觉麽?”
苟肆眨了眨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个问题。
小猫咪很香,很诱人,渴求自己的模样简直让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可是有什麽地方不对……这种不对和他渴求不渴求毛蔚无关,事实上,他渴求毛蔚到想把他全部吃掉,连跟猫毛都不吐出来,但就是有那麽一点力不从心,好像只想吃了他,却没有必须把他拆吃入腹的冲动……
“真的没感觉麽?果然还是不行啊……”毛蔚纤长的手指往苟肆下身探去,那个地方如他所料,是软绵绵的──他没到发情期,从生殖的意义上来说,这还是个没有发育的未成年,而自己竟然诱拐他为自己做了那麽多yín邪的服务。
等他以後发情了,懂了交配这种事情,或许会去喜欢一只母的吧?毛蔚突然心里有点委屈,这个愣头愣脑的家夥,自己喜欢了他那麽久,他楞是没发现也就算了,在自己发情,见到了自己最丑陋yín荡的一面後,连一句有感觉也不愿意说出口,在他心里,给自己手yín,咬,都只是同性之间纯洁的服务?就像他们没幻化成人形前互相帮忙的清洁身体?那自己那麽无耻的叫床,呻吟又算什麽?连抛媚眼给瞎子看都算不上。
“没感觉就滚下我的床!”这简直是恼羞成怒了,在苟肆还没厘清自己这奇怪情绪的情况下,一毛蔚翻脸不认人,一脚把苟肆踹下了床:“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以後要是敢提一个字,你就给我滚出去当流浪狗。”
“我不会乱说的……你不要赶我走……”听到当流浪狗,苟肆立马神了,跑回他床边,摇起了明明起来的尾巴:“你怎麽了啊,刚才还说好好的,怎麽说踢人就踢人。”
他一点都不明白毛蔚心里的难过,身子连自己没到发情期,硬不起来都不知道。
毛蔚不想再多说什麽了,把被子一拉,闷起了自己。身体舒服多了,发情期的痛苦解决了,可是心怎麽那麽空虚难受,比没有和苟肆发生这样的关系前还难受。
原来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对苟肆那麽执著,执著到他对自己没感觉,自己会伤心难过,一点都不像那个洒脱的毛蔚。
“你是困了麽?那你睡觉哦,我把灯关上,你好好睡觉。”苟肆看毛蔚一点理他的意思都没有,挠了挠脑袋,无奈地打算回房。他已经习惯了毛蔚的喜怒无常,不仅仅是现在,以前毛蔚也经常这样,一会儿猫脸一会儿狗脸,老天都变得没他那麽快。有时候高高兴兴的,想到什麽就能突然翻脸,这种时候自己去缠著他是没用的,自己笨手笨脚更笨嘴,只会让毛蔚更加不高兴吧。
听到灯被关上,门也被带上,毛蔚才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厌恶。他也不喜欢自己这样阴晴不定,可是这只死笨狗,臭笨狗,他到底什麽时候能明白自己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温柔体贴,而是他能稍微明白一点自己的心意?
不管了,反正他们现在还在一起,即使这在一起只是住在一起,至少他能天天看到苟肆,等到他也发情了,那自己就礼尚往来地帮他……就不信这傻狗的香蕉真的进了他菊花里,还能纯洁无辜地以为他们只是互相帮助!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前天为买书的妹子做手工,做得手破了所以断更了两天,今天续上^_^
☆、11
苟肆又走了。
毛蔚记不起他说他应该是什麽时候走的,走去干什麽,但第二天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而屋里已经没有了那条笨狗的味道。唯一能证明他存在过的,大概就是屋子被整理得清清爽爽,以及放在桌子上早就冷掉的培根煎蛋和酱烧小鱼干。
他懒得把食物弄热了,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地吃著苟肆为他准备的食物。昨晚折腾到那麽晚,他如果一早就要走,还要准备早餐的话,估计根本没睡多久吧。
毛蔚嘴角露出一点笑容,仿佛那条笨狗就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吃一样。心里又暖又烫,和吃著入口即化的小鱼干一样品尝到了点美味的幸福。
其实,只要自己不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两个人的相处还是很正常的。现在的平衡他很珍惜,却时常想要触碰那个底线,看看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那种关系。可是事实证明,就算苟肆愿意在床上满足他,他心里想的,和自己要的还是两码事。
如果不发情就好了,昨天的满足之下,他的身体感觉已经好了太多,但他不确定他的发情期是不是真的结束了,以及……被舔一舔那个地方,是不是就是解决发情期的方法。
太悲哀了,作为一只妖,连问百度知道都没人鸟自己吧。
吃完了饭,毛蔚很反常地把碗筷给洗干净了,甚至还亲自换洗了床单──上面都是他不堪入目的体液,以及苟肆的味道。等一切都做完了,毛蔚也差不多纠结完了。他面色略有痛苦地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拨的电话。
“小猫咪,终於想我了麽?”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既邪魅又充满著令人堕落的诱惑,毛蔚深呼吸一口气,粗声粗气道:“别想太多了,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
“哦?”那人说话的时候总爱尾音上扬,很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容把人勾得心痒痒:“什麽问题,我听听有没有意思,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回答你。”
“那个,你发过情麽。”意料到男人会对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嘲笑,毛蔚捏著心脏,还是鼓起勇气问出来了。
“我比你多活那麽多年,你说呢?”男人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兴趣,轻轻地笑了笑,说:“原来我的小猫咪也长大了麽?怎麽?需要我来帮你解决?”
“只需要你告诉我一般会发情几天,隔多久发情一次,还有,如果不和别人交配的话,自己怎麽处理就好。”这人真是好讨厌,或许自己打这个电话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小猫咪,我们和一般的动物不一样,所以发情也会很特殊,这个你懂的吧?”
“我当然知道。”
“所以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你发情後必须找对象交配,不交配就不会彻底解决。当然,肯定有办法是可以缓解的,比如自己撸,只是这种缓解方法的效果并不好,我想你都快把你那根小管子撸破了吧。”
“闭嘴!”毛蔚恼羞成怒了,他们似乎没有熟到可以说话那麽不忌讳的地步吧!
“你真难弄,一会儿要我告诉你,一会儿又叫我闭嘴。你倒是教教我,应该怎麽做好。”如果装著可视电话,那人肯定笑得一脸欠扁。毛蔚现在就想揍他一顿,无奈还有求於人,只能按捺了下去脾气,放低口气:“肯定有解决办法,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告诉我……舅舅。”
那边沈默了一会儿,男人才开口道:“看在你还叫我一声舅舅的份上,好吧,我就当是关爱小辈,无私奉献了。你如果不想交配,撸管又不够给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