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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

苟肆这会儿睡不著了,他到底是怎麽了才会难受成这样?想去敲门,想到下午被毛蔚就这麽赶出来,他有点头皮发麻,晃荡了下脑袋,不怎麽敢去。

可就这麽放任毛蔚难受著,他的心就跟被什麽东西拧著一般,也很不舒服。苟肆同学於是刷一下地起了床,光著赤裸的上身,爬到电脑前边想靠上网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反正毛蔚这样叫著他不可能睡得著。

先是无聊地浏览了一番网页,突然灵机一动,不如问问万能的网友,遇到这种情况该怎麽帮助室友?这年头大家呼吁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河蟹社会,网路上肯定有热心的小夥伴能给他出谋划策。

苟肆点进了一个知名的论坛,发了一张贴如下:

求救,室友总发出奇怪的声音,到底是怎麽了?

rt,我今天下午出差回家,看到室友没穿衣服睡在床上,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红红的,脸蛋更红,红得十分好看,像一个红苹果一样……嘿嘿,我言归正传,然後就听到室友一直在说什麽好难受,我好讨厌之类的话,我想想自己也没得罪室友呀。这就算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室友坐的坐垫还湿了一大块,不像尿尿的味道。

万能的ty网友,你们知道我室友这是生什麽病了麽?有药可以治吗?

鞠躬叩谢了!

照理说,流量那麽大的论坛,苟肆所发的贴没多久就会被刷走的。可是大概是因为半夜三更,兴许有几个无聊的时差党在刷论坛,帖子没发出去多久,系统就提示有人回复。苟肆点进去一看,是一个叫我是一朵白莲花的网友回复的:

哥们儿,就算你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你室友这模样,百分百在发骚好麽?我看人家不是要吃药,人家是想男人了,你还叫你的名字,我操,这时候不上更待何时?我看著自己的五姑娘为你好捉急!

想男人?发骚?苟肆眨眨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该网友的说法。毛蔚难道是在想他所以才叫他的名字麽?可是毛蔚这样的傲娇小猫,怎麽可能……

一f5又一个回复:楼主福不浅,不过你室友也太会发浪啊,能湿了一块坐垫,啧啧,祝你们春风一度,大战七回!(来自ty光棍协会客户端)

湿了一块坐垫是代表毛蔚在发浪麽?苟肆越看这些回复越糊涂,心里对毛蔚的担心则越来越多。耳边适时地又传来了毛蔚的闷哼,很难受很受不了的样子,像一只小公猫在那哼唧,哼唧得他心痒痒,很想去帮他挠挠。

他左思右想,最终鼓起勇气打算去敲毛蔚的门。总得给个活路,老那麽叫,能行啊?这不是要了他的狗命嘛。

“毛蔚,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这是毛蔚今天第二次被他吓得连亲爹都不认得了。此刻,他的手指正塞在後面那个洞里呢,倒不是他没事爱弄自己的屁屁,真是刚才想看看自己变身後是不是能舒服一点,变成小猫咪的样子把自己头尾相连,用舌头舔了舔屁屁,感觉有点舒服。但舌头毕竟短,又想用手指试试,这还不算刚刚作案,手指伸入後面这边点点那边戳戳真的很有点缓解的作用,这苟肆就又来吓他了!

“你,你怎麽又来了,睡觉去啊,别管我。”忍著里面痒痒的地方被戳到的快乐,硬是把手指拿出来放到嘴边咬著,毛蔚的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委屈和怨怼。

“不行,我想了想,你老这麽叫唤,又不睡觉这不靠谱。我帮你去问了万能的网友,你开开门,我给你说……”

“苟肆你这家夥无聊不无聊,我说没事就没事,快滚蛋!”

“你怎麽又暴躁了,哎算是了,你不给我开门我自己进去。”这苟肆也叫被毛蔚的呻吟弄壮了狗蛋,由於太过焦急,又弄开了毛蔚的门。如果放在以前,是给他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的。

所以下午的场面再一次出现了:毛蔚光著身子,双眼水汪汪地望著他,纤长洁白的手塞在嘴里轻轻地咬著,双腿以m字形状打开,一根油条很正直地竖著,两个蛋蛋又饱又满,连下面那张小嘴都……天哪,那个地方怎麽都红红的,像真的有在出水的样子。那个垫子真的是被屁屁里的水弄湿的?

“你……”毛蔚瞬间反应过来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往後退,望著他骂道:“你脑子有坑啊!叫你别进来别进来!你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是不是!”就是因为刚才弄得後面太软,说话没什麽力气,反而有点像娇喘。

“毛蔚,你真的发骚发浪,想男人了?”苟肆眨眨眼的功夫,就把刚才从网友那得来的答案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

“……”毛蔚睁大著眼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苟肆嘴里说出来的。这个乡巴佬,这个土包子,这个感觉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没有一点点这方面意识的傻狗,竟然问他是不是发骚发浪,想男人了?如果他想了,他愿意做那个男人麽?

“胡……胡说什麽……”

“为什麽想男人?你想哪个男人?”苟肆关上房门,慢慢地走近他,逼近他的被黑色被子包裹住的洁白身体,眼睛有点点不正常的红,语气里还有些酸溜溜,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的醋意:“男人有什麽好,你想他们做什麽?”

毛蔚呼出一口气,原来这家夥根本不知道想男人是什麽意思,以为他只是对哪个雄性生物有了惦记和思念,稍稍平复一下脸上的灼热,也不看他,说:“我就不能想个男人麽?不想他们,难道想你?”

“你当然应该想我啊……”大狗连神情都布满了委屈:“我对你挺好的吧,照顾你,伺候你,给你做鱼汤,看到小老鼠布偶就给你买回家来,你为什麽要想别的男人,他们比我好麽?有我对你好?”

“他们至少不像你那麽傻!”

“我哪里有很傻!”苟肆不服地大叫:“就算很傻,你说,我改,我还没有放弃治疗呢!”

“你改不掉。”这就像教一只没有发育完全的猫崽子交配一样,时候没到,他脑子里没这根弦,自己根本不可能让他解决自己的发情问题。至於他喜欢苟肆这一件事,有生之年,毛蔚并不打算告诉苟肆──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表白这两个字。

☆、09

“你不说怎麽知道我改不掉!”仿佛被主人嫌弃了,要被抛弃一样,苟肆露出可伤心可伤心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毛蔚:“你不就是难受麽!我帮你舔舔不就好了麽!还有哪里发浪会漏水,我把水也都吸掉,这样你就不会弄湿坐垫了。”

“……”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馅儿饼,毛蔚只要想象著这只雄壮的大狗在自己身上四处乱舔,热乎乎的舌头把自己舔得一个劲地哆嗦,就知道会有多舒畅了,更不提还能舔他的那边,把那些讨厌的yín水都吸干了。这种诱惑让毛蔚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身体徜徉在一种马上就要得到愉悦的期待中,软绵绵的,脸颊红红的,咬了咬同样红彤彤的嘴,狠心咬牙:“不,不需要你这麽做。”

他需要,需要得快要发疯了。可是如果身体被苟肆舔光了,自己的尊严还往哪里摆?以後自己要怎麽面对苟肆?

“我不会让你想的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的!”狗狗天生具备对自己领地的占领意识让苟肆危机感爆棚,又赶上被毛蔚拒绝,倔强的狗狗二话不说,又憨又傻地执著著一定不能让毛蔚被别的雄性舔,不,被雌性舔也是不能被接受的。毛蔚是他的,是他的室友……是他……嗯是他很重要的猫咪,是他唯一的朋友……

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绝对不妥协一样,苟肆话音刚落,就一把把毛蔚身上的被子掀开,在毛蔚一脸诧异之下,压上了他的身体,暖暖和和地调整了一个位置蹭了蹭,然後开始了他的舔猫咪计划。

“喂,不要……唔我说了不要的……笨狗……啊笨狗……好舒服……舒服死了……就这样,再重一点没有关系……”

苟肆的舌头很暖和,湿湿的,软软的,舔在他的脸蛋上,毛蔚应该感觉很不干净,却意外地一点都没嫌弃,还仿佛随著他的舔弄,身体开始舒缓了起来。一开始,他是真的真的意志力超高的想要拒绝,可苟肆的舌头实在是太会舔了,他慢慢地往下,舔遍他的脸就开始舔他的细嫩的脖子,冲著那一根根敏感的血管轻重不一地挑逗著,嘬吸著,本来有点痒,可这种痒却中和了发情期的另一种燥痒,让他身体发轻,简直要飘飘欲仙。

只是被舔舔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苟肆还没发情,动物之间,互相清洁身体也是用这样的方法,应该无所谓的……

“这样很好,再舔舔我的胸口,舔我的乳头,唔啊,就这样……含在嘴里吸也没有关系,呜,笨蛋,像吸奶一样啊!不要像生吞活剥一样!”

真是太爽了,乳头被这只笨狗含在嘴里,快感就像在脑子里炸开一样,那颗小樱桃之前被自己反复玩弄,已经有点大了,现在被热热的口腔包围著,又被不时地吸进去,天,他怎麽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他是公的不是吗?

毛蔚欲哭无泪,一边哼哼唧唧地宣泄著他的快乐和愉悦,不断地指导著苟肆继续毫不温柔地对待他可怜的已经红肿成两颗车厘子的乳尖,又一边自我矛盾地谴责著自己:吸奶也不要紧,母猫母狗不还被自己的孩子吸奶,就当……就当他现在只是一个发情期的母猫好了……

“够,够了……”再被笨狗这麽吸下去就要坏掉了,毛蔚的情欲在苟肆唇舌的侍弄之下已经缓和了很多。他想悬崖勒马,等苟肆抬起了头,压在他身体之上,从上方用他纯洁的深咖啡色的瞳望著他,毛蔚的心一震,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他有点自然卷的头发,红唇轻启:“接下来,和我接吻。”

苟肆做了半天苦力,正口干舌燥呢。看到毛蔚漂亮的红嫩的嘴,像娘胎里就学会的本能一样,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

像几年前在酒吧里那个亲吻一样,毛蔚的唇好水好软。唔这样亲还不够,他要毛蔚的口水,有毛蔚的味道,他还要毛蔚的舌头,来安慰安慰他劳苦功高的狗舌头。

在毛蔚松垮垮几乎只是摆设的牙关处略微用力一顶,苟肆撬开了毛蔚的最後防线,准地寻找到了毛蔚的软舌。这个爱吃鱼的舌头,这个平时说话总是不好听甚至对他没有一点温柔体贴的舌头,如今却又温柔又暖心窝子,被他的舌头一卷,就被迫跟著他回到了他的嘴里,被他又吸又舔,还奉献出好多他香甜的口水给自己解渴,这样的毛蔚实在太可爱,太可爱了!

怪不得人类那麽喜欢接吻这种事情,以前苟肆以为,这就像他们犬科动物喜欢互相舔是一样的,现在才知道,接吻远比舔要舒服得多,至少他现在心砰砰直跳,像被一根小猫肉垫子咚咚咚地敲打著一样,又热又酥,从来就没有那麽愉悦的感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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