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27
南宫夫人提到西门晴,神色有些复杂,没等南宫墨萧开口,话锋一转,编排上了西门晴:“我并非要挑拨你们的关系,有些事你不记得了,但你自己也应该要想想,好端端的欢儿没事去招惹他做什麽?他一个男人,如果行的端做得正,又如何会招人调戏。你现在失去记忆,凡事可要多琢磨琢磨,小心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说什麽你都信。”
昨日的事南宫墨萧亲眼所见,当然知道西门晴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他的手到现在还裹著纱布呢。可南宫夫人这话什麽意思?暗指西门晴为人不检点勾引了瞳欢麽?南宫墨萧听他母亲这麽说,就不舒服了。
“母亲你这麽说可不甚妥当……”他皱著眉反驳,南宫夫人做了个不用说了的手势打断他道:“今日事到此为止,墨萧不许再为难欢儿,欢儿你也不许再惹是生非,不然姑母都保不了你。”
南宫夫人一锤定音,南宫墨萧没有办法,恨恨瞪了瞳欢一眼,把他瞪得直哆嗦,连连保证自己肯定不会再做不该做的事,冷著脸,只能作罢。
南宫夫人走後,南宫墨萧一人在园中走著,没回他的卧房,只是一个人乱走,心中郁郁难以纾解,又烦躁不堪。
他突然憎恨自己怎麽就失去了记忆,他记不起西门晴以前的样子,记不起他们的过往。听到他母亲编排西门晴的时候,他很想告诉她西门晴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做出勾引瞳欢的事,也不像她所说的那麽不知检点。可他什麽都不记得了,张开口,也只能空洞无力地辩白,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说到底,没有了记忆的他,也只是本能地相信西门晴的好,连为什麽相信,他都说不清楚。
昨夜的记忆美好得不可思议,如果他们的关系是同夫妻一般亲密,可想而知,曾经欢乐的过往肯定不计其数,可他同样的,什麽都记不得了。
因为记不得,所以没法保护他,没法和他分享共同的过去,没法和别人说他的好,甚至因为他母亲的偏袒,惩罚调戏他的人都做不到。
南宫墨萧觉得自己简直没用透了,他愤愤地对著假山砸了好几拳,好像那假山就是这个没用的自己一般泄愤。
***
不知是西门夫人教人有方,还是那瞳欢经此一役真的洗心革面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南宫墨萧发现瞳欢还真的言行举止都规矩了起来,对下人也不再动手动脚,对西门晴更是有礼有节。
那天南宫墨萧和西门晴在院中下棋,虽然外边天寒地冻,可梅花开得极好,在这阵阵雅香中和知心人对弈,倒也是乐事一桩。
西门晴穿著南宫墨萧怕他冷特地为他购置的貂皮披风,白玉青葱的手指在棋盘上指点江山,好看地让人想成为他手中那颗黑白棋,被他牢牢握住。
他连输了两盘,秀美蹙了起来,看他的眼神仿佛带著无限情意,嗔怪道:“墨萧你欺负人,知道我棋艺不,还老落陷阱让我跳,存心……存心看我出丑……”
眼波流转间,南宫墨萧拿著棋子的手都有些不稳,一个落错,让西门晴有了翻身的机会。
西门晴果然笑得比梅花还好看,好不容易南宫墨萧犯了错误,让他有机可乘,他如何会白白放过。
所谓棋不醉人人自醉,两人的对弈满是暧昧的气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