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甜腻的化不开,不速之客瞳欢便不知为何出现了。
“西门公子这招落得好,看来我表哥这回是一招错,满盘皆落锁。”
他站在西门晴背後说话,把西门晴吓了一跳。上回他轻薄自己,南宫墨萧跟他坦言,因为南宫夫人的缘由,他无法赶他走,但绝对不会让他再靠近自己,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隔了好些日子再见到他,瞧他像个没事人似的,西门晴反倒有些尴尬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你来这里做什麽?”南宫墨萧也对他没好气,他和西门晴的对弈正渐入佳境,偏偏来了这麽个陈咬金,真真令人扫兴。
“表哥,我这不是附庸一下风雅嘛……”瞳欢见自己不受人欢迎,硬著头皮道:“西门公子,上回我有所得罪,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一直记恨於我,不然我表哥可是要把我赶走的。”
西门晴摇摇头,这人虽然多有不正经之处,现在都跟他道歉了,他当然不会小气到再同他计较。
瞳欢这面子功夫做的好,又一脸诚恳的模样,非但西门晴,就连南宫墨萧都觉得他是不是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表哥,实则我找你是有事相告,下人说你在院里下棋,因此冒冒失失赶来了。”
“有事便说。”
瞳欢望了眼西门晴,那意思不言而喻,请他回避。西门晴当然知晓分寸,起身道:“我先回房。”
“好了,你说吧。”南宫墨萧有点不耐烦了,有什麽事鬼鬼祟祟非得支开西门晴?
“是这样的表哥,你最近不是正在忧愁今年大旱,南宫家的佣农都欠,连来年的田地租金都付不出麽?”
这事确实是南宫墨萧的心头大患。他重新掌理南宫家後,就遇到了这麽一个天灾年,佣农欠,不但威胁到南宫家的财政,南宫墨萧也不忍心看那麽多佃户连个好年都没法过。
他已然派人给他们送去了一些粮食,可僧多粥少,他的能力毕竟有限,也不可能全部都帮过来。
“你有主意?”
“当然啦,我是谁,姑母都说我是主意!我请了忻州城有名的米粮商人司徒虎,那可是忻州的富豪之人,他答应同南宫家合作的话,明年佃户的稻谷种子就不成问题。他的种子一年三熟,产量高,价格也搞,不是一般佃户买的起的。如今愿意跟我们合作,用一般的价格给我们,那岂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南宫墨萧打量瞳欢,像是在判断他所言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当真是功德无量的好事。
“嘿嘿,表哥你别不信我啊。我已经宴请了司徒老板,就在醉花楼,我们今日就跟司徒老板不醉不归,把这生意给谈好了。”
☆、(9鲜币)28
醉花楼是城里最有名的妓院。南宫墨萧以前行走江湖之时,这种烟花巷并没少进,因此也没什麽好反对的,当晚就随著瞳欢去了。
只是这次再去,南宫墨萧不由得生出些恍如隔世之感,好像自己好长好长时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跟记忆里的印象甚至都对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