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婴年纪越大性子越左,黄氏懒得跟他分辨,笑着出去招呼客人。
前院周清贞不过敬了三杯酒,一张白玉脸红到耳根,周清玉看他不济往前一挡,笑的大气:“虽说新婚三日无大小,各位又都是我三弟的同僚,可是诸位看看这面嫩的……”
周清玉又把周清贞拉出来捏捏他的面皮:“跟诸位家的幼弟长子不差什么,话说他一会儿还洞房呢。诸位早就尝过滋味的可别欺负后生,给他灌醉了新娘子不依的。”
“来来来,今天让我这个光棍陪诸位大人尽兴。”
“你这后生可是够皮厚的”有性子爱闹的起哄“多喝两杯看能红透皮儿不”
很快周清贞所有的酒都被周清玉挡下。
热热闹闹送走客人,周清玉对将要回婚房的周清贞低低说了一句:“三弟,小时候二哥不懂事常欺负你,对不起。”
“所以你今天还我?”周清贞温和依旧。
“不!”周清玉豪气的拍拍周清贞肩膀“做哥哥的替弟弟挡酒天经地义,只是欠你一句对不起。”
我不在乎小时候的事儿,周清贞对周清玉拱拱手转身,而且那些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世上我只要姐姐就好。
红艳艳的喜房里龙凤烛高高燃起,周清贞把春花压在身下目光灼灼亮的吓人。
“姐姐”
春花到底是个大姑娘,被那灼灼目光烫的脸色发红别过眼:“阿贞,别这样看着我。”
羞涩的姐姐,周清贞嘴角勾起笑,一点点解开春花衣襟,就像是打开上天恩赐他的礼物。属于他的,将被他吞吃下肚的礼物。
胸前凉意渐起,春花按住周清贞的手,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娘子?”
一声从未出现过的称呼,让春花一惊:是了,她嫁人了。春花慢慢放开手,把布满红晕的脸使劲别到一边,不去看上边的男人。
周清贞脸上隐蔽的笑容一逝而过,他不着急今夜有时间,可以慢慢拆开自己的礼物慢慢品尝。
春花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衣衫慢慢离体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男人眼前,让她窘迫万分:“阿贞”
“嘘~~~要称呼夫君。”
不用称呼压着,姐姐怎么会老实的躺着,任他慢慢享受美景:白皙的肌肤,细致的锁骨,圆融小巧的肩头,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雪里那两点红梅,俏生生颤巍巍惹人爱恋。
该从哪里下口好呢?周清贞的目光在自己的领地上巡视,都是自己的,都属于自己!!!哈哈哈心里狂笑。
春花在无言的羞耻中终于等来男人开始洞房,只是……
“阿贞~”不要,不要这样好吗?
周清贞抬起头唇色艳红湿润,春花前胸一片清凉忍不住上手去捂,却被周清贞缓慢却不迟疑的拉开。
“咱们是夫妻。”
是的,他们已经结发为夫妻,一句话压倒春花所有的挣扎,只能任人慢慢采撷品尝。
火红的龙凤烛一点点、一点点燃烧,不知过去多久男人才让剧痛袭击身下人,让春花眼里沁出泪水。
周清贞俯身一点点吻干晶莹泪珠,在疼的颦眉的女孩耳边低语:“姐姐、姐姐,别怕。”你是我的了,只属于我。
抱紧怀里的至宝,忍着疼痛沉下/身,这一刻周清贞觉得自己的世界终于圆满。
什么皇帝,什么周怀婴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