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算。”
“哈哈哈”
“哈哈哈”
“这位仁兄你舅兄家还有女儿没,我给我家儿子娶回来,也生个探花郎出来,哈哈哈。”
周怀婴最终在嘲笑声中甩袖而去:“不可理喻!”
他身后的茶肆,众茶客也是摇头叹息:“摊上这么个糊涂老子,那小探花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言语不智,为父不仁,为夫不义”连带儿子也被人看轻,文士摇摇头继续和人闲聊听书。
也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探花要金銮殿告御状退婚事,想来那个顶罪的丫头定然为他付出良多。”
众人又围在一起八卦,可惜京城距樊县太远,他们实在探究不出当年情形。
周怀婴在屋里生了一天气,第二天忍不住换个方向出去游玩:难得来一趟京城,总得多转转才划算。
不一样的茶肆酒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让周怀婴开眼之余动心:京城真不错。
周清贞不想留在金华巷面对周府的人,好在天丰帝说他‘恪尽职守’,周清贞索性白天上值,晚上也常常留在衙门值夜,好多攒些换休,留到婚后和姐姐日日相对。
时间一晃就到了冬月十六,这一天宜嫁娶。天还没亮春花就被叫起来沐浴更衣,喜娘给开脸上妆,全福人给梳头,她娘唠叨春花舅家表妹没来,都没有个送嫁的好姐妹。
春花跟舅家表妹并不熟,听她娘唠叨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望月,说起来她整个少女时代唯一称得上‘好姐妹’的大约也就望月勉勉强强。
也不知望月的仇报了没,春花有些淡淡的惆怅。
春花娘没抱怨完外边又有人喊,黄牛头上的红绸花蹭坏了有没有替换的,春花娘急急忙忙应声出去。
春花家搬到这里一个月出头,趁着这次婚礼遍请村人,算是慢慢开始融入这里,而村民们也因为春花家和当官的结亲,都乐意来帮忙,所以小院里挤得满满当当很是喜气。
春花娘忙完外边的又进来抱怨:“当初郑夫人热心上门要做大媒,咱们简直喜出望外,可是说到要来京城成亲,又托词孩子太小离不开不能来,害得咱们半路换媒人。”
春花也不清楚郑夫人为什么会亲热的来给刘家做媒人,明明两家根本没来往,可是该劝的还是要劝。
“咱也没跟人说要来京里成婚,怨不上人家,更何况还得了人家好处。”
如果当初郑夫人不上门,刘家确实请不到典史夫人这样有身份的去周府。
“再说娘你这样抱怨,让师娘听到多不好。”春花家后来请的媒人是冯易宽的妻子。
春花娘看着打扮的一新的女儿,忽然流下泪来。她也不是这样没成算爱抱怨的人,只是一想到闺女今儿个就要到别人家去,她心里难过,一难过就忍不住抱怨。
“娘~”春花依偎进她娘的怀里“就算嫁人我也是你姑娘”
“那到底是不一样”春花娘忍不住眼泪哗哗流。
忽然远处传来欢快的唢呐,有人进来报讯:“婶子,你家姑爷快进村了!”
春花娘连忙擦干眼泪喊:“顺子,快带人去堵门。”
唢呐声越来越近,然后是清脆的鞭炮声,硝烟的味道越过小院幽幽的传到春花鼻端。
小院里顺子领着几个后生讨红包出迷题,也有几个跃跃欲试的童生、秀才出诗出赋,想看看探花郎到底如何与众不同。
春花不懂那些,只听到院里那些长袍的不时拍手大呼:“探花郎果然厉害”听到这些春花总是会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