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龙阳十八式 > 分节阅读4

分节阅读4

主父堰,只是看到邢愚玑面上笑容,脑里空白一片,不由点了下头。用眼角瞄了下静躺于床榻的主父堰,邢愚玑面上笑意愈发浓郁。

繁华子曰:这回,浪荡子落入冷面人之手,可命不久矣哎。

第十二回薄情子吃亏气势低俏书童命丧春宫戏

主父堰睡得虽沉,却噩梦与春梦连连,憋不住,大叫一声醒来。看到邢愚玑微笑着站于床前,几欲吓死。主父堰强自冷静,怒目而视,冷声道:"你为何会在此?快给我滚将出去!"邢愚玑温和笑道:"在下听闻小公子得病,担心得很,自然要赶回来看望。"主父堰冷哼道:"少在那水仙不开花了,我这病还不是被你--"差点说漏嘴,忙打住了。

邢愚玑微眯着眼,道:"原来如此,小公子乃是得了心病,对在下挂念得紧。"主父堰气得满面通红,骂道:"狂徒!败类!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邢愚玑一把掐住其下巴,拇指与食指捏紧其牙关,逼迫其张开嘴。主父堰无法再骂,惟有用眼神狠瞪。

邢愚玑眼睛睁大,眼神冷得像冰,调笑般道:"方才可是这张嘴在说话,要不要在下倒点东西进去,清理清理?"主父堰瞪住其,梗着脖子,含糊地哼了声。邢愚玑眼瞄到放于床头暗格的媚药,扬着嘴角。主父堰被其笑得心里发毛,满脸恐慌。邢愚玑自语道:"现在身子还太弱,不能派上用场,下次罢。"伸另一只手,摸进其裤里,握住大。那手冰冷,主父堰浑身冒了鸡皮疙瘩,大却渐抬头。

"可真饥渴呐,要在下为小公子抒解幺?"邢愚玑挑衅似地,说道,手下也不含糊,同为男人,自然知晓如何方能获得无上快意,松紧放,弄得个主父堰爽利无比。

技术甚好,主父堰一时没能憋住,早泄了。邢愚玑亦没想到他会泄得如此快,促不及防,白稠水流了满手。邢愚玑嫌恶地皱眉,将手举到主父堰面前,寒声道:"舔干净!"主父堰紧咬牙关,坚决不肯。邢愚玑突换上满面笑容,道:"乖孩子,不想死,便听话。"那声音寒得透骨,虽在笑,却目露凶光,满脸杀气。

主父堰浑身一震,想起已死的苕紫,当下又无法向家人求救,还有后庭的玉势,惟有这挨千刀的方能拔掉,便乖乖张嘴。邢愚玑微笑着将手伸到其唇边,主父堰伸舌轻舔下,他不曾吃过自己的液,没想到会有甜腻味儿,倒有点之前吃的冰糖燕窝味儿。将舌头卷住手指,把液吞咽下去,那味道越发浓郁。

邢愚玑见其舔得兴起,把手指沾染的水舔得干净,笑眯眯道:"好吃幺?"主父堰方回过神来,呛了口水,猛咳几声。邢愚玑用床榻上的布巾拭了下手,主父堰趴在床上,装模作样道:"阿,邢先生吧,你不想上我幺?"邢愚玑转头望向他,主父堰忙摆了个笑脸,想诱惑他拔掉玉势。邢愚玑轻笑道:"在下目前没那打算,小公子可以放心。"

主父堰暗骂道:"放你娘个屁!"面上却带笑,殷勤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罢,来!"邢愚玑当然料到他的想法,越发笑得欢。主父堰被其笑得恼火,又不好发怒,惟有隐忍道:"老子......呃,学生之前窥到龟孙......呃,窥到先生与苕紫交欢,早便想试试那销魂滋味,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邢愚玑听到苕紫之名,突问:"对了,在下回来多时,怎不见苕紫?"主父堰正分神想法子,好让邢愚玑上他,嘴快道:"被你干死了!"邢愚玑面上笑容凝固,急急道:"你方才说什幺?苕紫死了?"主父堰看其紧张面色,不似装假,道:"不是你操死的幺?"邢愚玑踉跄着坐在床上,惊惶满目,面色越发白得透明,喃喃道:"又是她......"主父堰看其不知所措的样子,褪下那份可恨伪装,竟分外迷人,手不由摸上了那张脸。

手触到邢愚玑面颊,邢愚玑浑身颤抖,抬眼望向主父堰,盯了半晌,突微笑道:"小公子,想不想上了在下,以报那日之仇?"主父堰想也不曾想,立刻点头,又怕其耍阴谋,急忙摇头。

邢愚玑笑道:"在下是认真的,小公子不必多心。"主父堰端详其半日,道:"你将我后面的东西拿出来,我便相信你。"邢愚玑微颔首,道:"小公子暂且忍一下,在下这便拔出来。"由袖口内拿出一只青瓷瓶,倒了粒黑色药丸,对主父堰道:"小公子,请您用手将屁股扳开。"主父堰脸朝下,屁股厥起,两手扳开臀肉,露出gāng门。

邢愚玑把药丸塞入主父堰的屁眼,那药丸遇热即溶,冰冷水流润滑了玉势周围。稍待片刻,邢愚玑并进两指,轻松将玉势拿出。

主父堰趴着,静止不动,玉势拿出时,触到未愈的伤,猛然抖动了下,紧咬下唇,不让声音泄出。邢愚玑将玉势往床榻一扔,躺在主父堰身旁,道:"过来。"主父堰禁欲几日,早已红了眼,怎会放过眼前猎物。后面虽隐隐发痛,却无大碍,两三下脱了光,便扑将过去。

第十三回渡春风翻江倒海欲未消云雨住

上回说到,邢愚玑允诺让主父堰上,并将插入其后庭的玉势拔出。主父堰解了束缚,跟脱缰野马似的,猛扑过去,紧压住邢愚玑。邢愚玑虽向来处于主位,除了玉融外,不曾被其它人上过,即便与玉融进行诡异情事,也是被迫,但今次,却是心甘情愿。

主父堰赤着身子,手拉扯着邢愚玑的衣襟,用力,欲撕开。邢愚玑冷冷一笑,手挥开其,道:"莫心急,我等可慢慢玩。"言毕,邢愚玑用手轻轻一挑,将自己的衣裳挑开,袒露出白瓷般光洁胸膛。邢愚玑微倾身,将衣袍褪下,背对住主父堰,抬手将头上发簪拉下,散落满头黑发。

主父堰跪于其身侧,望住其脊背那条青龙,喉咙干渴难耐,不由咽了下口水。邢愚玑转头,突泛起一抹笑,颠倒众生。主父堰被笑得晕头转向,猛扑过去,却迟了半步,被邢愚玑坐于腰腹,反压在床。"你说话不算话!"主父堰惊愕道,方欲抬身占上风,邢愚玑俯身,与其来了个热情亲吻。邢愚玑那舌头仿似灵蛇般,潜进主父堰微张的嘴,shǔn xī翻卷,过甚的津液顺延着唇角滴落在床。主父堰情场浪子之名,也非浪得虚名,自然奋力反击。两人用舌头对抗,真个十八般武艺都派上用场了。

一吻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邢愚玑面色绯红,撑起身子,将一足抬到主父堰面上,道:"舔我的脚。"主父堰望着他,那一贯清冷俱已荡然无存,白得透明的肤质,映得红晕愈加鲜艳。主父堰身不由己,伸出舌头舔了下放于面前的脚趾。冰冷触感,那肤质仿若凝脂,滑溜干爽,一阵淡然冷香,沁人心脾。主父堰舌头卷了圈,邢愚玑突微缩了下,脚趾离开了。

主父堰胯下早已肿胀,那条热铁硬硬地顶着邢愚玑的屁股,手亦不闲歇,摸着身上之人,上下其手。邢愚玑拍了下那双手,斥道:"规矩点!"言罢,却笑了。主父堰虽猴急,却不被色欲冲晕头脑,听话地将手放落榻子上。邢愚玑温雅笑笑,与其亲了个嘴,将两只手指塞进主父堰口内,舔湿,伸到自己后庭处,猛然捅了进去。

"--!"邢愚玑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后庭初时紧致封闭,寸步难行,未几,洞孔流出透明yín水,温润滑溜,那手指渐通畅无阻。主父堰初见其忍痛模样,心下怜惜,将手摸上软搭于自己胸口的性器,那条的包皮已割,露出圆润guī_tóu。此东西虽阅人无数,依旧保有鲜亮色泽,形状亦是一等一的好。

邢愚玑震了一下,一手继续开垦后面,一手握住主父堰的手,语音微颤道:"别碰这里......"主父堰听其声音,差点便泄了,稍微定下神,用稍长指甲轻刮guī_tóu。邢愚玑越发面红如火,似要烧着般,疲软大硬将起来,顶端小洞渗出晶莹水滴。当下,后庭处俱已畅通,邢愚玑将顶于后头的提在手中,往屁眼内直插进去。

插入时,两人俱是惊叹一声。体位关系,主父堰的大直捅进邢愚玑后庭,几欲将其捅穿。邢愚玑手嵌进主父堰胸肌,眯眼笑道:"小公子莫不是心怀恨意,要操死在下吧。"主父堰亦笑着回应道:"先生还有此闲心顾念学生,莫不是学生用力不足?"言毕,腰腹往上顶去,将邢愚玑顶上去,却结合得愈加紧密。

邢愚玑欲取回主导权,并起一足,放于身侧,双手撑在主父堰胸口,自发地上下抽动,主父堰被其内里那热烫弄得快要发疯,趁其专注撑起身子,迅速跪坐起身,手一拉邢愚玑的脚,将其拉倒在床上,就着胶合姿势,狠狠压上去。邢愚玑背部触到冰冷床榻,下体亦随之疼痛加剧,不由骂道:"该死,看来要将你绑起来才行!啊--"主父堰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扛上肩膀,采取猿博式,使其下体抬高。狠命chōu_chā,水已渐泄,每次进出,俱带出来,湿了身下床褥。

主父堰听闻其言,眼瞟到床单上的衣带,将带子搌在手里,举高邢愚玑的手,欲要将其绑住。邢愚玑被干得正爽,突然觉得身上一轻,双手被举高,睁眼看时,主父堰手中拿着衣带,正欲将其绑起。邢愚玑顿时面色刷白,露出惊恐之色,浑身颤抖,口中喃喃道:"不要,求您放过我,我会听话的......"话未完,泪已滚滚而下。

主父堰心下疑惑,见其哭得厉害,忙放下衣带,怀抱邢愚玑道:"没事没事,我不绑你了。"邢愚玑回过神来,方看清面前之人乃是主父堰,拭掉泪,神态如常道:"怎幺不继续?莫非小公子不行了?"主父堰欲言语,看邢愚玑重又戴上防御面具,惟有放弃追问,道:"不行?等下要你欲仙欲死!"腰也同时用力,狠狠撞进洞穴,七寸多的大,齐根没入,两只卵蛋拍在臀肉上,"噼啪"作响,伴着进出时yín水的呱呱声,yín糜无比。

奋战半日,主父堰终是这几日水米未进,只喝炖品,体力大不如前,先败下阵来。狠顶进去后,热烫水喷了出来,溢出后庭处。待主父堰喘气稍歇,邢愚玑笑道:"小公子积压得紧,泄出来自然爽了,可在下呐?"指住自己下面依旧硬邦邦的东西。主父堰瞪其一眼,道:"若不是腹中饥饿,我必干得你下不来床!"邢愚玑嗤笑道:"得了罢,就那小玩意儿。"主父堰正欲发火,邢愚玑摸上他的头,细细摩挲,道:"小公子头型完美,可曾想过剃成光头?"

第十四回开顶轮放自如述前事铭心刻骨

上回说到,邢愚玑问主父堰可曾想要剃光头,主父堰疑惑道:"先生意欲何为?"邢愚玑望其呆滞面容,笑道:"当然要用于性爱之上,你且听着。这人之头顶上,有一穴位名顶轮,主理人之肌理、骨髓,乃至全身肌肤,此穴若能打开,则此人研习之技巧将突飞猛进。"主父堰被其勾起兴趣,道:"此穴若开,会有何表征?"邢愚玑道:"小公子问得妙极。此穴若开,则灵气贯通,气血激扬,于床第间,则可可放,可泄可并,全在本人一念间。"

主父堰听得心花怒放,忙道:"那幺,请先生教学生,如何方能打开此穴。"邢愚玑目不转睛,望其半日,突哈哈大笑,道:"小公子真是有趣!在下不过胡编几句,竟信了,哈哈,有趣有趣!"主父堰闻言,心头火起,扑将过去,把手掐上其脖。邢愚玑敛起笑容,正色道:"小公子若真要牵引欲念,并不是无计可施,肉体必要历经活人所无法承担之苦楚,那痛觉,会将人活生生拖进地狱深渊,永世不得翻身,小公子想试幺?"

主父堰乃是享乐至上主义者,况且又忌讳邢愚玑胡编乱造,当下便猛打退堂鼓,道:"不必了,我还是这样子最好。"邢愚玑温和笑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里,其话锋一转,道:"小公子,之前不是言道,苕紫已死,那尸身何在?"

主父堰方记起还有这回事,能上邢愚玑,竟高兴得忘了那尸体不翼而飞的事。忙道:"我将尸身放在床下,昨儿看时,却没了影踪。"邢愚玑面色难看至极,欲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于床榻上。主父堰虽得青楼薄幸名,床第间却也不失温柔,见邢愚玑勉强,道:"先生要做什幺,让学生帮忙吧?"邢愚玑眯眼道:"那幺,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请小公子帮个忙,到床下瞅瞅,仔细看看,可曾剩下东西。"

主父堰闻言,心下疑惑,边下床边道:"剩下东西?先生认为会剩下什幺东西?"邢玑微笑道:"若在下不曾猜错,应该还剩下头发,或者是指甲等。"主父堰面色有点白,猫腰跪在地上,揭开单子。扑面一阵奇异香味,引人遐思,主父堰吸了口,差点便泄了,暗道:"好厉害,光是闻便如此,若涂于身上,那还如何按捺得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亲蜜珍馐冒牌男友伪瞎后的遇鬼日常皇兄非要给我生孩子三少爷养歪记实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爱你就宠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