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邢莫修话语,盘在阳物上的银龙又有了动作,龙尾飞快抽出,激得岳清夏一抖,贴在玉囊底部的龙头动了动,开始向下拱去。
岳清夏正端坐着,它没法碰到目标,干脆把脑袋抵上了会阴的位置,上上下下地磨蹭着。龙尾也不闲着,松开柱身之后,它向下滑了滑,竟贴在岳清夏的下腹处,轻轻拍打按压起来。
之前就有的鼓胀感变得越发鲜明,与会阴处那酸涩中夹了一丝甜美的滋味混在一起,逼得岳清夏几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握碎。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怕是很不正常,连季颖儿都停了说笑,与何昭然一起担忧地看着他。
“大师兄……?”
小姑娘的声音有点抖,岳清夏却根本开不了口,只得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幺意思,是没事,还是别说话?
季颖儿盯着大师兄红得古怪的侧脸,忧心忡忡。
她上山两年,见惯了大师兄从容处事的模样,只觉得天塌下来都未必能让自家师兄皱皱眉头,何曾见过他这面色通红凝眉隐忍的模样?
她没了办法,只好去看何昭然,何昭然垂在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她,脸上则摆出个温厚笑容:“之前听说这镇上有家‘奇巧阁’,虽然不如天珍坊名气大,却有不少别处买不到的有趣玩意,颖儿要不要去看看?”
季颖儿一愣,忙点头道:“好呀!我们去看看吧!”
她目光又转向岳清夏,心中泛起一丝隐约的不祥,可这回岳清夏却像是恢复成了以往的样子,虽然面上诡异红潮依旧未散,唇角却勉强勾出了一个笑:“……去吧,好好玩玩。”
听他声音微哑,季颖儿还有些犹豫,何昭然拉了她一把,硬将她拽了起来。两人朝岳清夏行了个礼,并肩向茶楼外走去。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远去,依旧端坐的岳清夏身体才慢慢松了下来。
他斜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银龙终于得逞,得意洋洋地挤入穴口。
龙头冰冷,形状分明,含在穴里的感觉格外清晰,岳清夏耳边听着二楼其他客人的说话声与小二的招呼声,心中萦绕不去的,却是之前他与邢莫修的一番对话。
“说起来,之前老夫怕清夏路上寂寞,除了后面,连前面也放了点东西……清夏入道已久,怕是早忘了便溺滋味,这回想起来,可觉得怀念?”
“你放了什幺?”
“哈,不过是一小颗‘生津珠’。”
生津珠乃水之华,接触外界气息后,很快就会化作一汪清水。
他竟将那种东西……
“清夏既然不知道,老夫也不介意多说几句那前孔若是玩得好了,想叫它什幺时候吐,它都会乖乖听话。清夏现在憋得可难受?里面那两种水儿,你想叫哪个先流出来?”
“……”
理智之弦绷到最紧,岳清夏只觉胸中气血翻腾,污言秽语在脑海中盘旋不去,他本该怒到极点,可怒意之中,竟也夹了些令他恐惧的快意……
就在他几乎被这一片混乱的感觉逼至极点时,邢莫修的话锋却忽然一转
“可要当着师弟师妹的面被玩出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