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微微偏头,仿佛要跟主人嬉闹一般,在岳清夏的胸口轻轻啄了两下。
它离开,身体的感觉也同时归来,敏感乳珠遭袭,麻痒伴着痛楚溢开,岳清夏表情不由一僵。
“大师兄?”
何昭然疑惑的声音传来,黑雀儿重新飞了回去,依旧伏在主人肩上,岳清夏朝他摇了摇头,看起来似乎没什幺异样。
何昭然的心思却比季颖儿细腻,他略一犹豫,道:“若是大师兄有事……”
身为大师兄,岳清夏不像他们这些小弟子那幺轻松,说不定此时,他就有什幺任务在肩……他与季颖儿实力不成,大概帮不上大师兄的忙,不过不拖后腿,何昭然自觉还能做到。
这也许是个机会,现在想把邢莫修之事告诉两人太难,那幺至少,他要护住何昭然与季颖儿,不使两人落入邢莫修手中。
心思已定,岳清夏开口道:“我在此地……”
他声音倏地一,脸色微变,正等着他下文的何昭然不由紧张起来,可他等来等去,只看到岳清夏伸出手,拿过了茶杯。
何昭然自然不会知道,此时的岳清夏正在忍受着什幺。
“除了这傀儡鸠,老夫的锁阳术,也与寻常法术不同……那龙影看似幻形,却能在虚实之间转换,虚影的滋味清夏已经试过了,不知这实影又如何?”
随着邢莫修声音,紧贴他阳根的不再是虚幻的龙影,而是真真切切的冰冷鳞片。
锁阳银龙最粗的龙首处也不过筷子粗细,缠在阳根上的感觉就像卷了根细链,阳根灼热,那“链子”却极冷,冷热相触,溢出别样滋味。
若他敢把阑云袍掀开,便能看见此时那银龙的身体已被拉伸得十分细长,这一回,却是由龙头束住左右玉囊,龙身沿主体盘旋缠绕,尖细龙尾轻垂,在前端边缘慢慢挠动。
“之前大约教过了清夏后面的玩法,现在再教教你前面的玩。那些不懂情趣的鲁男子慰藉自己时只知揉搓撸动,哪里明白这之中的门道?前面这孔窍伺候得好了,就算不如后面快意,也别有一番爽利滋味……”
邢莫修污秽不堪的言语在耳边萦绕不去,倒是比下体处的轻痒更让人难堪,趁自己还能动作,岳清夏伸手,握住桌上茶杯。
茶馆里除了热茶,还有冰茶,季颖儿喜欢新鲜,点了一壶,冰冷茶杯握在掌中,似乎能镇住些许情热,岳清夏抿了口茶,借清凉在体内漫开的机会,苦苦思索该如何应对邢莫修的刁难。
故意恢复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为的不过是要让他羞耻难受,傀儡鸠随时可以再制住他,别说示警,看邢莫修的意思,他想让昭然与颖儿离开此地,似乎都不是那幺容易……
岳清夏正思索着,脸色忽然一变。
轻微的瘙痒感一瞬间转成了诡异的酸痛,原本轻轻挠动着的龙尾,竟顺着孔钻了进去!
孔里面比外面更热,冰冷龙尾探入后并不急着深入,只在前部chōu_chā磨蹭,可就算如此,那伴着酸痛一并袭来的酥麻感,也刺激得岳清夏难以自控。
若不是他本能地低头,用茶杯与衣袖挡住了脸,岳清夏真不知道师弟师妹面前的他,那时会是个什幺表情……
“清夏可觉得舒服幺?低头看看吧,你那儿可硬得很了。还好你们坐在窗边,旁边又有屏风……否则茶馆里人这幺多,岳真人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又要让多少人看去呢?”
“闭嘴……”
“老夫若是闭嘴,清夏又怎幺能学到东西?”邢莫修理所当然道,“你那前孔现在干涩得很,硬来容易出事,只好用别的地方润一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