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搁在额上的手滑下来,软软垂在沙发外。
似乎对他的提问略感惊讶,「......别把你的学长们当傻瓜。」
言下之意是:都好几年了,你以为他们蠢得看不穿或没猜疑过?
「你这个满嘴酒味的家伙倒先教训起我来。」
他俯下头,孰不可忍地掳获了那得理不饶人的唇,吻走他所有的寂寞。
塞满他用以存放寂寞的每一条细缝空隙--不要在提起藩望两字时露出隐晦的表情。
既然他不怕他们的关系被发现,那只有一个原因。
这可恶的家伙趁牢头不在,跟洛由由他们一聚就解禁喝酒,有多少喝多少......
不然不会一身酒气、两颊泛红,瞧他,还开始有点大舌头,语无伦次起来。
比常人虚弱的肝脏难以消化酒,他总是醉得既快猛又一塌糊涂。
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被舌片厚度爱抚得很舒服的兄长,不由自主地弓了弓腰。
头发传来被拉扯的疼痛,蒋伸手抱著他的头,吻得更投入。
他用力摸他的腰背时,唇齿间溢出呻吟,蒋的腰快融化般颤抖。「嗯......」
喝醉後变得坦率多了,这样也不错......
暗暗赞赏这热情回应,他将蒋的双手高举过头,一并脱下毛衣跟内衬黑t。蒋像随他任意换装的玩偶般,把重量完全交托予他,整个人挂在他手臂上。
他不禁想惩罚一下这恣意享受服侍的懒鬼,於是留下衣服把他的双手钩禁。
半裸的恋人肌肤晶萤似雪,线条平顺的身体竟让他兴奋到哆嗦。
有四天没做了吧......他情难自禁,像头确保盘地的犬般在兄长身上咬咬啃啃,留下深刻的吻痕。一下又一下地从脐眼舔到喉结、舔咬到乳豆涨大勃立......所有攻击都换来令人满意的反应。
再如何口不对心,恋人的身体却诚实而温柔,比嘴巴更温柔、皆一一回应。
每个毛细孔都呐喊著我知道谁是我的主人。
他把随意披上的浴袍甩下地,也扯走蒋的牛仔裤跟内裤。
把恋人的一条腿搁在沙发背上,私密部位一览无遗。刚刚扯走内裤时没留意,如今在亮堂厅灯下一看,爱液果然黏黏糊糊了一片,有处阴毛被黏压了一塌。
他压上泛起粉红色的柔软身体,边用肿涨的阳具磨擦同样热情的地方,边与蒋交换著两三个轻吻,嘴唇剥离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恋人从鼻头发出细弱而甜甜的哼哼唧唧。
他直起身子,随手从茶几底掏出护手霜,往掌心挤了一大塌......
有点太多了,不过管不了那麽多。
正想把润滑剂一股脑抹在他的私处,恋人的脑袋却一侧,从沙发抓手上跌下,努力探头探脑想看什麽,「......什麽......味道的?」
「苦的吧。」要意想天开想去试护手霜的味道,还不如喝他的液补充蛋白质。
「不是......那个......香味,我说的是香味......」
香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