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缝,是她自己留下的?那她还在你面前哭成这样?难不成是在演戏?”玉珠感叹了一下这神奇的操作,自己害自己的孩子,还可以这样吗?
“所以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写信给爷,爷还没有回信。贴身伺候她的嬷嬷又说她有癔症,现在只好先将她关在了院子里。”四福晋揉了揉头,不过就是一个小妾,怎么就惹了这么事儿出来?
现在有两种情况,一是钮祜禄氏心机极深,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嫁祸给四福晋。知道自己的孩子活不过多久,在孩子有限的生命里,为自己的美好的未来铺路,也算是死得有价值。再假装癔症,推掉自己身上的嫌疑,但是这与她后来说的胡话就有些矛盾了,为什么要暴露自己知道弘历这个名字?难不成演得太过激动,秃噜嘴了?
二是钮祜禄氏半夜查看自己的孩子,被发现了,一时心慌,忘了关上窗门。提防来提防去,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由于自己的失误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自己难以接受,真癔症了。
不管她是演技一流也好,真的癔症也罢。反正在玉珠眼里,钮祜禄氏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要么远离,要么除掉,二选一。一切等和胤商量好后再做决定。
“福晋,爷的回信!”管家拿到信的第一时间就往屋里跑,就是为了能让信早点到四福晋的手上。以往每日福晋都守在门口等着爷的回信,生怕自己错过。府中的气氛沉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今日也就是九福晋来了,福晋才稍微开心些。
接过信,四福晋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眼神由激动到逐渐平静。
“怎么了,四嫂,四哥回信了难道还不能心安?”乌拉纳喇氏将信递到玉珠跟前,“爷说等他回来再做定夺,先将她关在院中,找人治一治她的癔症。”唉,事情都这样了,也只能如此了。
玉珠大大咧咧的往身后一靠,稳当的靠在椅背上。“四嫂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留下来陪你,直到四哥回来,我就乖乖的卷被子走人。”
乌拉纳喇氏一想,这主意似乎可行,弘晖也喜欢玉珠,巴不得玉珠留下来陪着他。正准备开口答应,突然想起早上回报的小厮说,九爷脸黑得不行,又把答应的话咽了回去。自己可不想得罪那个大醋坛子,今儿要是把九弟妹留下来了的话,今后可能九弟看我们一府的人都没个好脸色了。
“还是算了吧,你要是不回府的话,九弟还不跑来我这儿来,把我府给掀了,爷回来的时候发现没地方住,还不得怪我?”
玉珠耸了耸肩,歉意的吐了吐舌头,“也是,把我家爷给忘了。”继而又假装生气的打了四福晋一下,“四嫂还有心思来笑话我。”
说到这儿,乌拉纳喇氏的笑容就没了,“不笑你了。如今这事儿,也就只能按照爷说得做,只是我这心里有点不安。”
“放心,万事有我。再说了十三弟和四哥关系不是挺好得吗?十三弟可不是会袖手旁观的人。”乌拉纳喇氏这才想到,自己怎么就把和爷关系最好的十三弟给忘了。可能以往爷去哪儿都带着十三弟,这一次以为十三弟也跟着爷一起去了。
玉珠回府时,胤已经陪孩子们玩了一天了。刚踏进门内,三个孩子就扑进了怀里,“额娘抱抱!”
玉珠依次抱了抱三个孩子,这才开口问道:“今天阿玛陪你们玩了什么呀?”
弘相想了想,高兴的拍起手来,“阿玛,马马。”
玉珠有些疑惑,又看向安瑶。安瑶一手放进嘴里,侧着脑袋看着胤,“阿玛,骑大马。”把三个孩子带去骑马了?玉珠对着胤发射了眼神激光,胤不自在的撇过头去。
还是弘表达意思最清楚,“骑阿玛,阿玛,大马。”肉嘟嘟的小手指用力的指向背过去的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