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丛生的牢房环境,胤祉嫌弃的捂上了口鼻,却仍不忘对着索额图说几句话,“皇上以为你是个能干人,所有人都要献媚于你,所以才将你抓起来拘禁于此。如今仍有人惧你怕你,还有人争先恐后的商量着要救你出去。今日,你待在这牢房里,也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你说,这是何道理?”
索额图心知自己大限将至,无法挽回,跪在地上哭泣说道:“奴才无言以对,皇父即便杀了奴才,也不足以塞己罪。奴才现在老了,死不足惜,可是太子没错,都是奴才的错,这一切都是奴才指使的。”
康熙四十五年,九月二十日。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罪名拘禁于牢中的索额图活活饿死。
死了索额图一人,保住了太子。但是这件事在康熙的心中,就像一根刺,每每想起,刺就越扎越深。虽不是很疼,可是那种既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着实难受。对太子也心生戒备,父子关系大不如从前。
康熙四十五年十月,胤离开京城前往黄河流域治理水患已有两月,某一日,他到了自己福晋乌拉纳喇氏从府中寄来的书信,在福晋那儿养了两个月的二阿哥弘昀不知何时感染了风寒,连日高烧不退,终是去了。连着钮祜禄氏也疯了,说了些大不敬的胡话。
“为甚死的是我儿弘昀?你儿弘晖早就该死了?我儿不是弘昀,该是弘历!”看着这些字眼,胤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难不成这钮祜禄氏知道些什么东西?对钮祜禄氏的怀疑更加重了。
提笔给乌拉纳喇氏回信,将钮祜禄氏拘在房中,一切等他回府,再做定夺。
二阿哥弘昀,从出生后身子本就虚弱,小病本就没有断过。自从接到了乌拉纳喇氏的房中,乌拉纳喇氏好好将息着他,倒还把他的身体调养好了些,谁能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
自己的儿子被接到了福晋的房中,钮祜禄氏每天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心里抓心挠肺的放不下。终于等到有一天福晋房中的下人稍微少了些,她趁着夜色来到了窗外,偷偷的掀开一条缝,看着屋内榻上睡着的弘昀,见到安好的弘昀,她也心安不少。
正准备关上窗户转身离去,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小石子,发出清脆的“”一声,钮祜禄氏心慌的蹲了下去,不敢出声。
站在屋内打盹的丫鬟被声音吵醒,警惕的喊了一嗓子,“谁在门外?”
“喵呜~”钮祜禄氏急中生智,学了声猫叫。
听到是猫的声音,丫鬟又放心的合上了眼。钮祜禄氏哪敢多待,见四周无人,着急忙慌的跑回了自己院子里。
没人留意到窗户未关上留的那一道缝,夜里寒风顺着那道缝灌进屋内,待丫鬟被冷醒关上窗户时,弘昀的脸颊已烧得绯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面试了工作
回来一直在弄简历
哇jj的电脑端又抽了
传不上来是什么鬼
不好意思了
ps:这章某些资料查阅《雍正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