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心里一惊,有些后怕,但嘴里依然嘴硬:“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刚刚回国就想当管家婆……我心里清楚!”
薄荧懒得和他再纠缠下去,正要转身离开,安秋又说:“既然你回来了,明天又是周六,正好,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人,明天下午你去见见”
“不去。”荧转身就走。
“你先去见了再说!”安秋追了上来。
“我刚回国,您就不能让我歇口气吗?”荧说。
“你们见着了,一起喝个咖啡看个电影,不正好歇口气吗?”安秋锲而不舍地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我那儿还有好几个人选……”
见他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了,荧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说:“仅此一次。”
安秋面露犹豫,看到荧转身就要走,他才急忙拉住她:“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我先回去再仔细选选,晚上再告诉你人选……”
活像为皇帝忙活选妃的太监,安秋急急忙忙地转身就走,庭春?谁啊?他的脑子里除了国内排得上名号的那些达官贵人的公子,已经连只蚂蚁都装不下了。
荧和昭,以及此刻远在英国念书的燃的卧室都在三楼,荧独自走上三楼的时候,昭的房门紧闭着,从里隐隐约约的传出了郭恪为她讲题的声音,荧没有打扰,回了自己卧室。
当天晚上接近十一点的时候,安秋才艰难地从一大堆满意的未来女婿里挑出一个最满意的人选发给了荧。
对于安秋发来的这张满脸横肉的年轻人照片,荧什么都没说,只回了一个“好”。
安秋给她挑出的人的确背景惊人,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门道,竟然能把中/央/委/员/会现/委/员之一的独孙给拐来和她相亲。
第二天下午六点,荧准时出现在了相亲的地点,一家时常被用来接待外宾的超星级饭店,对方已经在包间里等她,整个饭局可谓枯燥,荧一边应付对方无聊的笑话,一边在心里整理自身目前的情况。
荧对外公开的身份是安秋和前妻生下的孩子,田雪是她的继母,除了少部分知情人以外,大部分人都接受了这个说法,在鲲泽去世之前,她不用担心身世泄露,但是鲲泽一旦去世,平衡的支点就会消失,在此之前一直潜伏的浪潮就会汹涌起来,一个不慎,她就会被拍离岸上。
再加上安秋和庭春狗改不了吃屎,郭恪作为□□爆炸的危险又高了许多。前有狼,后有虎,身边还有猪队友,荧的前路可谓是艰难重重。
就如鲲泽所说,尽快掌握知晓这件事内情的人的把柄,是她唯一的出路。
食不知味地吃完晚饭后,荧婉拒了相亲对象送她回家的提议,独自走下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将她的代步车开出了停车位。
她才二十五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