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点了点头,说:“好。”
这句完了,他又加一句:“但是,先去照片。”
贺情心中“噢耶”一声,乐呵着答应了,大喊一句:“哥等你!”
然后,他对着应与将甩了个飞吻,砸得这北方爷们儿眼皮一跳,缓过神来时,贺情的迈凯伦p1就只剩屁股了。
回家的路上,已经差不多六七点了,正处于晚高峰时期,他打着盘子进了三环,一路虽然堵着,但贺情也高兴,乐颠颠的,也不去跟人卡位钻空子,规规矩矩地跟在后面排队走,手机响了几遍才接起来。
那边风堂扯着嗓子喊:“牛逼啊,情儿!第二名,为什么第二名,是不是应与将拖累你……”
贺情心中只想一拳头捶死风堂,要不是应与将,他怕是二十名都拿不到。
他把手机蓝牙连上,说:“失策啊,如果他开,可能我们都第一名了。”
风堂的声回荡在他的宝贝爱车内一震一震的,震得贺情想把电话挂了:“那么厉害?拉力赛好玩儿么……”
这句还没完,贺情就听到兰洲在那边扯着嗓子吼:“情儿你他妈下次别不带我啊,我给你当领航员!”
贺情咧嘴一乐,他妈的,你来当领航员,老子还要不要命了……
“滚滚滚,人情儿现在是拉力赛车手了……”
风堂骂骂咧咧地把兰洲赶到一边儿,又拿着手机问:“分享分享体会?”
一提这事儿贺情就想喘,听那边声音,风堂应该已经把提给关掉了,于是他红着脸说:“见到应与将脱衣服了。”
那边爆开风堂一声怒吼,贺情连忙把车内蓝牙的声音关掉了点,这特么叫魂啊?
兰洲在那边劝不住似的,杂音恼得贺情头疼:“怎么了怎么了?冷静点朋友……”
风堂低吼:“我草他妈!禽兽啊!野战了?车震了?”
一听这话,贺情就想到车上被摁着亲的样子,忍不住一羞赧,但细想又没干什么,凭什么这么说啊?
贺情舔了舔嘴唇,道:“滚,我俩山楂树之恋呢,你懂个屁。”
风堂连忙问:“牵手了没?”
回想了一下,贺情答道:“没呢。”
风堂缓了口气,心想小手没牵,那贺情还不那么容易被勾走,于是一边跟兰洲转播,一边说:“那还行……”
贺情顿了一下,桃花眼弯得跟月牙似的,声儿都带着钩子:“但我们接吻了。”
下一秒贺情连忙把车内的蓝牙音量关到最小,生怕耳膜给震破了,还是听到兰洲和风堂在那边扯着嗓一通喊:“我草!还特么山楂树之恋?”
“干!兰兰,干死他!”
“干干干!我靠,情儿,你是不是被强吻的?”
贺情看前面车辆有了动静,挂了前进档跟在后面一寸一寸地溜,面上还带着笑,听着俩发小撕心裂肺地一通嚎,又打不着自己的样子,心里美极了。
强吻?
哪儿能啊,第一下还是蜻蜓点水呢……
山楂树之恋,可他妈纯了。
第二十九章
成都的冬天天黑得早,堵回家都已经差不多八点了,应与将把车停稳在楼下,抬头去往家里的那扇窗,见里面有灯亮着。
应该是小二早早地回来了,嗯,今天还算乖。
窗外冬雨下得淅淅沥沥,成都的雨总是能带的那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