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都还没什么人,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比赛车友,那可能都是输得太惨连庆功宴都不想去看了。
贺情不挪车,应与将也不动。
等耳边车辆启动声没了,人都走完了,贺情一脚油门,把车停到应与将的奔驰大g旁边,把档位挂到停车挡,开车门下了车,走过去,趴在应与将的车窗旁边。
贺情问:“你银牌呢?”
应与将把银牌从车里扶手箱里拿出来,晃了晃:“这儿。”
贺情要犯坏,面上有点儿不自然,耳尖红起来了不自知,光趴着对着应与将说话。
“你看着那两个第一名没,还咬金牌……嗳,你咬过没?”
应与将刚刚把车的火打燃,车里轰鸣声还略有些刺耳,认真去听了贺情在说什么之后,他唇角一勾,摇摇头,说:“没。”
猜这么傻逼的事儿,应与将也没干过,贺情满意了。
他暗骂这车底盘太特么高,踮起脚尖,伸手去揽了应与将的脖子,闭着眼凑过去,在应与将的嘴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贺情眼睛亮亮的,白净的小尖牙还没回去,笑道:“我咬着了。”
回去的路上,约摸是市政要在这边儿修什么项目的缘故,一路畅通,贺情那股子劲儿还没消停,压着限速跑,应与将又不敢跑太快了把贺情甩后边儿,只得在后面慢吞吞地追。
贺情自然是不想把他丢下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到了红绿灯的地方,贺情与他并排停着,把副驾驶的车窗放下来,从右边去看旁边车上的应与将,想调戏几句。
看他那样儿就知道又起小心思了,应与将逗他,慢悠悠地把车窗摇上去,气得贺情瞪眼。
靠!还不看我?
于是贺情也折腾,把副驾驶车窗放上去了。
可能是有点儿分神,绿灯都亮了,贺情踩着油门忘了换成前进档,车身猛地一耸。
耸得应与将又慢悠悠把车窗放下来,淡淡道:“换挡。”
下一秒,贺情面上一红,他的迈凯伦p1就冲出去了,并且默念一百遍,不生气不生气。
等两人一前一后地驶过了龙泉驿大道,进入绕城高速之后,认认真真地开车,开到了南门三环立交桥边上,两人要各走各的路了,贺情打着应急灯和右转向灯,靠边儿停了。
应与将的车也跟着上来,并排停到贺情的边上。
贺情脸一转,手一挥,特潇洒:“再见,该分道扬镳了。”
应与将把手肘搭上车窗,扭头去看他:“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华西照个片。”
贺情问:“挂到号了?”
华西的号可是一号难求,院儿门口那票贩子能排老长一截。
应与将“嗯”了一声,贺情又问:“你什么时候挂的?”
他听到应与将声音又哑又性感,说:“路上。”
心中一突突,这他妈,路上开那么彪还赶着挂号,要不要命了?
贺情才想起来几个小时前自己和这人还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想了一会儿,答道:“不看了,有家庭医生。”
“明天想休息?”
“我的意思是,”
贺情咳嗽一声,突然整着个这么正式的情况,还有点儿不知道手脚何处安放,他鼓足了勇气,说:“明天,约个会吧?”
旁边的男人没吭声,他有点儿紧张,不敢转头,眼睛就死死盯着三环路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