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买的,包子和豆浆。”递过热烫的早点,江弋边脱鞋边脱衣服。
谢雨泓面色红润地别过脸,往嘴里一口一口塞包子,以为江弋要诱惑自己。
在我面前脱衣服……还真是大胆,说实话他还没见过江弋的身材。
等江弋进了浴室,水声潇潇,谢雨泓才不热了,起身把绿串珠放到江弋的公文包旁。
“这是什么?”谢雨泓手一顿,桌上放着几张a4纸,零零碎碎写了些名字,画了许多箭头,标注“爱”、“恨”、“损友”、“仇人”等等字样。
还有一些信息明显的内容,“大纲”、“支线”、“基调”、“人物”……
“你是干什么的?”谢雨泓扯开嗓子说。
浴室里的水关了会儿,又打开,然后又打开。谢雨泓眯眼笑了笑,坐在沙发上等。
江弋出来,朝着谢雨泓看了看,薄润的唇吐出两个字,“编剧。”
经过谢雨泓身边,水汽的湿润感强烈。谢雨泓蹿到江弋身边,“大编剧,我给你吹头发吧。”
掏出准备好的吹风机,谢雨泓坏笑。
江弋无情地拒绝了谢雨泓的要求。把谢雨泓从肩膀上扒下去。
谢雨泓讪讪手,惊觉刚才太唐突了,坐在沙发上看江弋一丝不苟从容不迫的擦头,穿衣,换鞋。
再次发觉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看啊。每个动作都透着职业的严谨。
“你真不是医生或者律师?”
“不是。”江弋冷淡回话,折好衬衫的衣袖,转头看谢雨泓。
“珠子给我。”
“哦,对,这个给你。你真放心,留在浴室不怕我顺手牵羊跑了?”
江弋似是对这样的对话赶到无聊,谢雨泓嘴角的笑容让人觉得他很欠打,他漠然地转回视线,将串珠系在腕上。
谢雨泓闭嘴不说话了,带江弋去吃大餐。
江弋到了装潢华丽的门店前,止住步伐,眼睛沉沉地,“别吃这个。”
“我无所谓呀,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谢雨泓忙说,心痛地捏了捏钱包。他直觉这次地主之谊要尽得他要倾家荡产。
脸上却是故作大方的笑。其实也不是强颜欢笑,虽然钱是花得多了点,可他却花得很开心,再多为江弋花一些,也觉得高兴。
“你之前跟我聊天,总是说去吃麻辣烫烧烤。”江弋面容不变。
谢雨泓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没理解江弋什么意思。
仿佛又明白了,他每次心情郁闷都去吃麻辣烫。
抬眼瞅前方的背影,谢雨泓嘴唇合不拢地笑,眼角眉梢都笑的好看。
“你吃不惯吧,还是吃普通的饭菜算了。”
“吃得惯,带我去。”江弋冷漠地下达命令。
之后谢雨泓带江弋去吃了许多次烧烤,都是在大晚上,两个人结伴去逛夜市,逛着逛着走到烧烤店,步子总止不住踏进去。
后来谢雨泓的嘴角冒了一颗痘,他就坚决不吃了。从那一次才知道,江弋这种人怎么吃,对身体和皮肤都没影响。也知道了,无论江弋怎么看起来冷漠面无表情,不会真的对他拒绝。
他要吃,就吃,若不吃,就不吃。
那时候的江弋,是个心地善良的年轻俊才。
谢雨泓捉着手指在静谧的房间里回想,如过堂风一遍遍刮过老旧的门窗。
他生气的是江弋的欺骗,害怕他的包装全是虚像,冷静下来,却发觉,如今的江弋同样是言听计从,要说区别,就是过去的那个人强势不容拒绝,现在的缺乏了那些吸引谢雨泓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