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月之期那天他不负众望交代出红罂楼的位置,交出罂花散的解药,同时打退了不甘闹事的灭灯师太,他便名声大震,这几天格外忙,难得有时间来这里,而且他三天后就要带领八大派去围攻红罂楼,他必须得珍惜在和封昱纶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
体内那一阴一阳一冷一热的两股力量不断在体内冲击,那股热源似乎是想要冲破沈画的身体,可是又没有足够冰冷的流水为他降温,沈画这次病发格外痛苦,即使泡在池塘里,额头的汗珠也不停地流下,甚至周遭都冒起了热气。
“嗯……”他嘴里不自觉溢出痛声。
沈画在池塘里泡了一夜,若是平常,一夜之后他的病症会好上许多,可是这次一夜过去,他的病痛依旧,半点没好。
即使封昱纶被废了武功,听力大不如前,可是他清楚地知道,沈画此刻就在外面的池塘里,因为沈画嘴里痛苦的喘息声一直没停过。
他一觉睡醒,发现沈画还在外面的池塘里,他想了想许久,坐起身来。
这是他被关了这么多天,第一次主动下床。
他没穿鞋,就这么赤着脚往屋外走,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脚上的铁链发出叮叮的声音。
沈画就那样赤着上身浸在水里,全身红得吓人,偏偏嘴唇却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封昱纶手中握了一个黑色小瓶,这是他刚才从沈画的衣服里翻出来的,他用力握着那个黑瓶,却无法将那黑瓶握碎。
他站了许久,突然跳进了池塘,沈画说得不错,这铁链足够长,足够让他去这地宫的任何一个地方,在池塘里游泳也没关系。
听到落水声,沈画神志恍惚地睁开眼,有些认不出眼前人。
封昱纶站在沈画面前,阴气森森地举着手中的黑瓶给他看,“这药你为什么不吃?怕我给你下毒?”
这药是封昱纶那次去苗疆找罂花散解药的药引,却没有再回天一山庄,派下人送来的那瓶药,说是对沈画的内伤有帮助,算是弥补他。
沈画想反驳,他不吃只是舍不得,所以一直随身携带,可是这次病发得太严重,胸前的剑伤也没全好,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见他不说话,封昱纶又是一声冷笑,“你怕什么,你不是百毒不侵么,这药还能毒的死你?”
说着,封昱纶拔开盖子倒出一枚药丸,粗鲁地掰开沈画的嘴塞了进去。
这药有凉血舒经的作用,可是对于沈画的内伤,其实没多大作用,沈画也不多说,乖乖地咽下药,即使,没什么用。
咽下药,沈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他还是关心自己的是不是?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慌,封昱纶把药瓶随意地丢到岸边,突然冲上去一手捂住沈画的眼睛,然后大力地吻住他。
沈画本就呼吸困难,被他这样吻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他却并没有推开封昱纶,反而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
封昱纶冷笑着捏住沈画的下巴,逼得他抬头看着自己,讥讽道:“你把我关在这里,不就是喜欢我,想要我么,那好,我成全你!”
说着,沈画的手被封昱纶拉起来覆住他的那里,即使在这池水中,他的那里依旧烫得惊人,沈画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来,可是封昱纶却不肯。
沈画被他拖着到池塘边上按着,前胸贴着冰凉的池塘壁,而封昱纶站在他身后,突然一个用力扯下他的裤子,不等沈画反应过来他已经刺了进来。
没有做任何润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