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封昱纶按着他的身子已经猛烈地动了起来。
痛,痛,除了痛还是痛,沈画趴在池塘边上,脸色苍白地忍受着身下的痛苦,这比起第一次还要痛千倍万倍。
可他闭着眼睛,用力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也完全没有挣扎的打算。
就这样默默忍受着。
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至于他想怎么样,都好,都好……
……
春去秋来,转眼,已经过去了一载。
沈画依旧是沈画,只是当年瞧不起他看不上他的人,如今无不诚心诚意地尊称他一声“少主”,他不止当初找出了红罂楼的位置,并带领武林同盟一举将红罂楼铲除,这一年来还代替沈太君处理江湖上的大小事务,将整个中原武林治理得井井有条。
江湖人无不称赞,即使他现在还不是武林盟主,凭他的人品才智和武功,当今武林除了他,谁还配做武林盟主。
沈太君半年前就住进了府后的佛堂,说是放心将天一山庄和武林交给沈画,而她老人家现在只想潜心礼佛。
沈画今日穿了身湛蓝色的长袍,衬得他的身材修长,煞是好看,他在自己院子里舞着剑,锋利冷冽的冷箫剑,在他手中却好似一个轻巧的玩物,随意地一挽,便是一个好看的剑花。
他随意地舞了舞,便是完美的“共赴黄泉”。
其实这招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会了。
他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他已经忙了两个多月了,终于明天能空出个半天时间,他得赶紧去地宫,然后赶在明天中午前回来和少林方丈见面就好。
他将剑放回屋,去见封昱纶的时候,他从不带剑,因为冷箫剑是那铁铁链的克星。
即使现在封昱纶已经没了武功,但他还是不想冒险。
刚出了院子,沈画便被人撞了个满怀,他无奈地搂住怀中人,得他摔倒。
“书儿,小心点。”他无奈而宠溺道,摸了摸沈书的头发。
这一年沈书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吃得有点多,本来的小笼包脸变成了天津狗不理。
沈书气得双颊鼓囊囊的,叉着腰大叫道:“气死我了!”
不用猜沈画也知道原因,“连珏又怎么惹你了?”
他明明为了多多制造跟封昱纶的独处时间,把沈书丢给连珏带去了青城派,按照连珏的性格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留住才对,怎么这会儿沈书不打一声招呼自己回来了?
“连珏呢?”沈画朝他身后看了看,连珏竟然没跟上来,稀奇了。
“他病了。”沈书没好气道。
这倒让沈画有些惊讶,“什么病?”
“神经病。”
……
“哥,”沈书搂着沈画的胳膊往他的院里走,一边走一边数落,“你说连珏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跟个娘们似的,我在青城住的这一个月都快被他气死了,他又怕高又怕水又怕火又怕黑又怕鬼,还怕太阳和刮风,你说他是怎么长大的?小时候认识他的时候没这么矫情啊!”
“额……”
“这也就算了,这两天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非得到处找人切磋武功,结果今天伤了胳膊明天伤个腿儿,后天伤个指甲盖,你说他上就上吧,又不是我砍的,非得让我伺候他!我是谁?我是天一山庄二少爷,我伺候他?”沈书越说越来气。
沈画无奈地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下山半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