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是看音乐会?”林松看似轻松地问。
“……再顺便吃个饭,拜托您。越先生不肯见我,我以前发的邮件他也从来没有回复过。林总,如果我就这样回去,一定会被布朗先生解雇的,拜托您!”
这时桑特说:“我不开门只是因为您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解出这两道题目,越先生不会跟智商和教育水平都很低的客人会面。”
林松瞟了一眼那页纸,笑了笑。
“太刁难这位先生了,术业有专攻,这位先生是学金融的。”他转身看向那个年轻人,“学金融很辛苦吧,为了进入布朗先生的公司,你一定十分努力。大概没有时间看娱乐新闻和小报?”
年轻人下意识地摇摇头:“嗯,我不看那些东西。”
“布朗解雇你之后,你就有空看了,然后你就会后悔自己以前把时间浪在了没用的地方,如果你早点关注娱乐新闻,就不会让我帮忙递邀请函。你可以走了,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说第三遍。”
林松的声音不大,但年轻人已经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冷汗潸潸,他双腿颤抖倒退了几步之后,落荒而逃。
“现在可以开门了吗,桑特?”林松换上了慈爱的语调,“快把那架激光器放下来,那东西挺危险的。”
“林……林先生,我也不能给您开门。”桑特说。
“哦?我也需要做入门试题吗,可以,没问题。我现在就把答案写给你。”
“不,那不是为您准备的。”桑特犹豫着把激光器放了下来,“我不能让您进来,爱丽莎说,如果我放您进来,她就扔掉我的润滑油。”
“好孩子,你想要多少润滑油,我都可以给你。”
“那不一样,那是越歌爸爸送给我的润滑油。”
林松无言以对。
“那我就不进去了,”他对桑特笑笑,“刚才那位先生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人很多,爱丽莎说,他们不尊重越歌爸爸。”
“不尊重……”林松重复这几个字,感到十分羞愧。布朗无疑比那位煤老板更有钱,但越歌从来没有理睬过他。林松想,对于自己之前说的混账话,越歌确实有理由生气,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得到越歌的原谅。
“越歌现在在做什么呢,他跟我说有点不舒服,我想劝他去看医生。”
“越歌爸爸在实验室里。”
“回家之后,他说了什么吗?”
桑特摇摇头:“您有什么口信需要我转达吗?”
“我……”林松想了想,“告诉他,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打我电话,他的电话无需秘书转接,还有……对不起。”
然后林松离开了。
桑特把这些话告诉了爱丽莎,爱丽莎鄙视道:“他蠢得像头驴,谁想听他说这些。”
“越歌爸爸想听什么?”
爱丽莎却没有再说话。
越歌正在实验室里忙碌。
之前,当他回到家,在踏进家门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一段经历结束了又如何,结束也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