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搂住刘又夏的脖子,打趣他道:“你最近是属小狗了吗?上次咬破嘴巴,这次又咬肩膀。再这样下去,你怕不是会把我煮了吃了。”
刘又夏被他说的也觉得自己幼稚起来。他笑着吻上安远,在伤口处细致地舔了好几回。随即□□流转,两具温热的身体再次缠绕到了一起。
最后一次刘又夏把人抱到了浴室,做完后搂着安远泡澡。
浴缸不大,刘又夏侧躺着,让人趴在自己怀里,以泡不到水着了凉。
“冷么?我们明天去看房吧,地方太小,两个人都不好一起洗澡。”
安远命去了半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闭着眼睛养神。
“睡着了?”刘又夏见对方不搭话,便自顾自地说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这些年一直在攒钱,再加上外公留给我的,买个房子应该没有问题。”
“房子不用很大,够我们俩住就行。但是浴缸一定要买能躺下两个人的,深一点,这样水也不会都溢出去。装修你喜欢什么风格的?算了,装修还是你来吧,你学设计的,审美肯定比我好很多。”
……
刘又夏不断念叨着,好像房子已经买到手了一样。
安远闭着眼睛笑,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那么在意了。
五年没有回来这个地方,刘又夏惊讶自己竟然还记得路。城市发展那么快,唯独这处没有半点变化,连路边的树都修剪的一如当年的样子。
刘又夏路上一直牵着安远的手,摁下门铃的时候他感觉到安远想把手抽出来,于是握得更紧了。
安远只动了一下,见刘又夏毫不在意也就不再动作,任由他握着。
今天早上下了点小雨,天空灰蒙蒙的,北风刮出来让两人都颤了一下。于是刘又夏有些不耐烦,一连按了好几下门铃。
门是刘又夏父亲开的。他比安远上一次见显得苍老多了,头发几乎全白,脸颊上的肉也变得松弛,那双掩在镜片后的眼睛没了曾经的冷漠,反而浑浊起来,像截枯朽的树枝一般。
对于再见这个离家五年的儿子,刘父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他只是微微欠身让两人进来,然后去厨房端了两杯水过来。
客厅的地上有一滩血渍,安远进去的时候看的胆战心惊。
刘又夏倒是无所谓,他把沙发上的脏东西扔到一边,拉着安远在自己身侧坐下了。水没有喝,他只是看着那个老去的人问道:“你们叫我回来想做什么?她人呢?”
“刚吃了药睡过去了。”刘父推了下眼镜,看着刘又夏终于泄出来点痕迹。“她是你母亲。”
这句话让刘又夏沉默了很久。半晌,他才讥笑着回了一句:“她还是你妻子。”
“是,她还是我妻子。”刘父整个人松懈下来,“你回去吧,如果可以,让你的朋友把手机号码换一个。你的东西我都拾好了,是现在带回去还是寄过去?”
刘又夏额头一直紧绷着,安远甚至能感受到被他压下来的怒意。
“那些东西我不要了,你扔了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刘又夏就拉起安远往门口走。手上力气很大,不自觉就捏的安远有些痛,但他没有出声,只跟着对方到了门口。
“等等,”最后面刘父又开口叫住了他。
刘又夏站住了,却没有回头。对方不知道去拿了什么,走过来的时候也了不少时间。
“你应该去看看她。”他递过来一份病历本,上面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