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里被激起了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过。
一晚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浮浮沉沉,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抗力,身体充斥着痛与快乐的交集,渐渐就像失去了自我般沉浸进去了,到后面霁月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还是应该接受还是继续推拒。
天边泛白,享用了一夜饕餮大餐的皇帝心满意足搂着怀里香汗淋漓昏睡的人,高床暖帐爱人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沉溺于这种幸福感中似乎明白了其实做个昏君也是不错的选择,到底要不要试试呢?
那混蛋还真的做得出下药这种龌龊事,直让他在心里鄙视了n遍,如此作为,还敢大言不惭的承认,真不知道该说他敢作敢当还说说他没脸没皮。
想起那夜自己因为药性自荐枕席的浪/荡样,霁月就想一头撞死,醒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恶狠狠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白猫,可耐不住某个家伙跟没有感觉似的,拉着拽着不给跑,蟠龙殿又在上演某种繁衍运动。
三天!整整三天他都没有下过床,啊,憋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果然不是一般人,短短三天彻底毁掉了他的直男三观。
从一开始他进涟月楼给这土匪画像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一步错步步错,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呜呜~~~~
霁月在咬被角悔恨中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三天。
“腰酸不酸?给你捏捏?”
“哼。”霁月拿后脑勺对着他,哼哼唧唧的,还好意思问,腰酸背痛还不都是拜你这恶魔所赐。
皇帝并不生气,吃饱喝足让他心情大好,霁月这点小别扭他也不在意,给他拉好被角,“好好睡,下朝回来跟你用早膳。”末了还在那张酝酿着狂风暴雨的脸上偷香一个。
皇帝依依不舍的离开蟠龙殿,果然还是当个昏君比较好,离了温柔乡在秋风萧瑟的天气里上朝都是折磨。
人逢喜事神爽,大臣今日发现上方的皇帝说话都带着笑意,就算是办事不力皇帝也没有深究,只不过相议到叛官的处罚时,皇帝的脸色瞬间怒了。
因为霁月受的伤皇帝都还记着,虽然避伤在要害,但是左手伤了手骨再也不能提重物,手心和外耳都留下了不可去除的疤痕。
他要在那些狼子野心的人的身上一一讨回霁月所受的苦,“京都之乱涉案的张李韩三家抄家,主谋皆处以凌迟之刑,家族其余之人流放西北,终身不得入仕。”
霁月肚子饿得咕咕叫,姚瑶回来禀报说皇帝还未下朝,就不等皇帝让铃儿先给他整点吃的,吃完了还没见皇帝回来就想去给太皇夫请个安,按礼法来说是需要每天去请安的,看看芽芽顺便也去泠倾宫逗逗小子桂。
本来应该是新婚之后就过来敬茶的,因着某个贪吃的色胚只好一推再推到这时候,看着对比大婚前夕脸色更红润的儿媳,太皇夫不过问,也知道小两口的过的滋润,忙吩咐御膳房给炖些汤水送过去。
“为后者要作天下哥儿的榜样,自重自爱,后宫不得干政,尽心照顾皇帝起居便可。”
“再者,皇帝肩负国家重任,你要打理好后宫,协助皇帝,务必让他少操心,另外皇帝的私产本宫将会交给你打理,眼下要紧的是安排好遣散后宫宫妃的事宜,处理得当不可失皇家颜面。”
“皇帝初尝情爱,你身为皇夫自然是伺候好皇帝,但也要规劝皇帝把握好尺度,不可在朝事上懈怠。”
“皇帝后宫只你一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任你得担起,本宫向来喜欢孩子承欢膝下,孙儿自然是多多益善。”
霁月听得脸部血管充血爆红,这婆婆训示房事的场景还真出现,也对,按照左甫岳在房事上如此热衷,大有色令智昏的苗头,太皇夫也不过是给打个预防针。
太皇夫训示完了就到佛堂颂经,霁月正要告退时一个小炮弹猛地撞到他怀里,抬头露出缺了的大门牙,“小皇婶你去纳尼?”芽芽在外头等着早饭也不好好吃,好不容易在外头等到皇爷爷训完话缠上人,说什么也不放手,他掰手指数了数,有三天都没见过小皇婶呢。
“去看小皇婶的弟弟,他是胖乎乎的一小团。”